赵铭看着陆淮骞背影,竟是又摇摇头,笑得意味深长。
回到吧台时,正巧位大约四十多岁女人推门而入,她手
赵铭哈哈大笑,“老陆,你再怎损,也改变不你被程铄钓事实。”
“还以为,你随便钓钓,对方就会上钩呢,怎你才是被钓那个?”赵铭撅起嘴,皱起眉,连连摇头,“不应该啊,你都精得像个千年老狐狸,按理说,情场上应该混那叫个得心应手、游刃有余、风生水起。”
陆淮骞额头青筋微跳,“程铄来不来,关你屁事。”
“你竟然被刺痛,”赵铭见状又是讶异又是惊喜,“以前和你斗嘴从来都赢不!”
“你已经这爱吗?”赵铭心直口快,继续输出,并且保持定攻击性,“完蛋,老陆,你有软肋,你本来无坚不摧啊。”
身后忽然传来声,“没约成功啊?”
陆淮骞闻言,把将冰柜门推上,回头,只见赵铭嬉皮笑脸,笑得欠揍。
他懒得搭理,绕过赵铭往口门走,耳边是赵铭不依不饶嗓音,紧紧跟随他步伐,“你要是约成功,早拿出来和哥们儿几个炫耀,肯定没有约成功,对不对?”
这话侮辱性不大,但杀伤力极强。
赵铭啧几声,语气十分之幸灾乐祸,“老陆,你也有今天。”
“听阿聿说,你约程铄今天晚上来酒吧喝酒?”
周六下午四点半,夕阳西下,莫蓝酒吧吧台后,赵铭屁颠屁颠地凑到陆淮骞身旁,右手将玻璃做高酒杯抛至左手,再抛回右手,脸上赫然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神情。
“摔碎个杯子扣两百。”
陆淮骞淡淡地瞥赵铭眼,转身去收拾酒柜。
“卧槽,你心好黑啊,个杯子成本就几十块钱吧!”
“以后要是有人想威胁你,就可以从程铄入手——”
“是软肋又怎样?”陆淮骞忍无可忍,打断对方话,“有能力、有权力、有财力保全软肋。”
“以后不要拿程铄事情和开玩笑。”
见对方摇头晃脑,似乎还想再说些什,陆淮骞抢先步,面无表情地看向赵铭,沉声道:“认真,这是底线,你最好别碰。”
他说完,从赵铭身侧大步离去。
陆淮骞闻言微不可查地蹙下眉,“没说不来。”
“那刚刚问你,你怎不回答?”
陆淮骞沉默不语,仿佛没听见。
赵铭摸着下巴想会儿,福至心灵,“哦,明白,他没说来,也没说不来,给个模棱两可答复,是吧?”
陆淮骞步伐微顿,脸上是皮笑肉不笑,“你聪明才智不该用在猜程铄想法上,如果用在赚钱上,相信你现在已经成为世界首富。”
赵铭立即脸震惊地感慨道。
他在语言上痛斥资本家剥削,在行为上却还要狗腿地贴到资本家身边,不安分左右手习惯性地掂着高球杯,赵铭好奇得心痒痒,“所以你约成功没有,程铄今晚会来吗?”
“摔碎个杯子扣三百。”
陆淮骞答非所问,头也不回。
他转身去冰冻室,打开冰柜,制冰模具中,除纯透明无味冰块,还有半透明加味冰块,比如现榨西红柿汁做成冰块,他粗略地翻看遍,都已经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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