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铄斜觑对方脸,“以后做不到事情,还是不要勉强。”
话音刚落,坠落趋势随之而来,以为快要摔
好在背后眼疾手快,及时扶住,才能免于和地面亲密接触。
陆淮骞看不下去,微微眯眯眼,直接将人拦腰抱起。
“陆淮骞你干什!”
像个点就燃小炮仗,可惜攻击性还有待加强,这种软绵绵语气,比较像在和他调情,陆淮骞想。
“好心好意抱你上去,你非但不感谢,还吼。”他用玩笑话语气抱怨,顿顿,又继续道,“还是说,你现在依然很讨厌抱你,如果是,现在就放你下来。”
陆淮骞急忙扶上程铄手臂,“你怎?”
“没事。”程铄身体还摇摇晃晃,脑袋也是,又忍不住抱怨,“你酒也太烈,你不知道是杯倒酒量吗?”
“明明之前就在酒吧里醉倒过次——哦对,你记忆可以和金鱼媲美。”
程铄双眉紧蹙,被陆淮骞扶着往前走,走着走着,倏地想起什,“其实还有种可能,你没忘,你就是想把灌醉。”
说到最后平添几分咬牙切齿之意,“你心眼怎这多呢,老狐狸。”
水出来,水母也会消失吧,看下酒单,这杯百多块钱呢,倒也太浪费,你让怎办?除喝下还能怎办?”
陆淮骞弯着眼角笑,“怪,又考虑不周。”
“才不信呢,你就是故意。”程铄咕哝道,“大骗子。”
陆淮骞难得顺着程铄话说:“是,太坏。”
“而且,”程铄忽然又想到什,五官皱在起,“而且要是在散台区喝醉,明天在哪张床上醒来都不知道,肯定得找个相对安全地方,也就只有换衣间。”
语气居然透露出几分认真。
怀里人霎时安静下来,配合地动不动,陆淮骞只当对方默许,抱着人继续往上走。
许久沉默后,是程铄细若蚊吟声音,“也没有……那讨厌。”
陆淮骞无声地笑。
走过三分之二台阶,陆淮骞垂眸看程铄眼,重新目视前方,“有点抱不动,你能不能勾着脖子,让省点力?”
陆淮骞笑意淡些许,眸色愈发深沉,他默几秒,才说:“既然都猜到,为什还要喝?”
“谁知道呢,”程铄拧眉想几秒,想不出答案,“可能当时头脑热就……犯蠢。”
他小声嘟囔着,“和你说,现在可后悔,就不应该喝这杯酒……”
不知不觉间,两人走到楼梯口。
程铄仰头看眼,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台阶,晃得他伸手揉揉太阳穴,头晕还是没能缓解,逞强地往上迈半步,猝然阵眩晕袭来,下意识地踉跄后退,却忘这是楼梯。
陆淮骞笑意中多出几分凝重,“不会,酒吧有监控,而且也绝不可能让别人带你从酒吧离开。”
程铄啧声,“在吹牛皮这块造诣,还是远不及你。”
陆淮骞笑,没有接话,他从储物柜里,拿出程铄还没换上运动裤和蓝色球鞋,又转过身去,温和语气,却是不容拒绝措词,“和去二楼。”
“哦。”
程铄很配合地,腾下站起来,可能因为动作太猛,竟有刹那头晕眼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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