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程铄担忧视线,他不以为意地补充道:“手腕好像折。”
陆淮骞低头骂句脏话,“你别说,那头肥猪手劲还挺大。”
挂号挂是急诊,医生看着X光片说是右手腕闭合性损伤,保守治疗就好,无需使用抗生素输液,给陆淮骞手腕打石膏,又开些活血消肿药。
沉甸甸石膏吊在脖子上,陆淮骞从医院诊室走出来步伐却很轻快,他笑眯眯地说:“程铄,这个造型,回头率应该是百分之百吧。”
程铄手里拎着大袋子口服药,心中百感交集,千言万语最终化作声轻叹。
随后笑,“哇,你好聪明啊。”
他问:“怎看出来?”
程铄顿时心底五味杂陈,“不聪明。”
话说半,竟有刹那哑然,“你写笔录时候,用是左手。”
陆淮骞恍然大悟般点点头,“是。”
所以最后曹健得到是公安机关治安处罚。
结果未免唏嘘。
从派出所出来已经是凌晨点多钟。
陆淮骞见程铄从坐上警车开始,直沉默寡言,似乎闷闷不乐,也知道警方给出结果难以接受。
他安慰程铄,“想要报复曹健,以合法手段制裁曹健并不困难,总之这事交给,会让他辈子都在后悔他今天所作所为。”
因为有短信帮助定位,出警速度很快。
在警察到来之前,程铄早已换回西装。
夜色渐凉,少穿件风衣会冷,程铄知道。
他催促陆淮骞快把风衣穿上,后者利索地从衣袖里伸出左手,却在右手穿过衣袖时,动作放慢许多。
程铄神色凝,正要发问,警方到。
“哎呀,好啦,”陆淮骞左手把搂上程铄右肩,安抚性质地拍拍,“你别这副表情,骨折而已,没什大不,小时候也骨折过,吊半个月石膏就长好。”
程铄默许久,才勉强笑下,揶揄回去,“你是怎做到
他话锋转,“所以你也见识到,左手写字不仅写得工整,而且速度能和右手差不多快,很厉害吧?”
都这样还有心情开玩笑……程铄附和地轻轻嗯声,却是忍不住叹口气。
两人坐上陆家司机开豪车。
司机问陆淮骞:“老板,们是马上回莫蓝酒吧吗?”
陆淮骞答:“先去趟医院。”
程铄闷声道:“不是在想曹健事。”
“那你在想什?”
程铄垂眸,落于陆淮骞右侧衣袖,“你右手是不是……?”
他欲言又止,嗓音有些发涩。
陆淮骞先是怔。
然后他和陆淮骞,还有其他涉案人员,跟随警车,到达派出所做笔录。
警方在解事件经过后表示,立不刑事案件。
不以勒索财物为目,不构成绑架罪,没有实施捆绑、殴打行为,持续时间不超过二十四个小时,不构成非法拘禁行为,程铄头部伤,还未达到司法鉴定轻伤标准,不构成故意伤害罪。
至于强*罪,客体是妇女性不可侵犯权利,和男性不沾边,所以连强*未遂都算不上。
强制猥亵客体倒是不存在性别上差异,男性同样可以成为强制猥亵受害者,但猥亵往往很难取证,在司法实践中,通常是男性和男性发生实质性关系,犯罪主体才会被刑事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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