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拆石膏之后,关节恢复自由活动还需要锻炼段时
陆淮骞即答:“和他说怕苦,苹果是上午喝药奖励。”
“艹。”赵铭意外地睁大眼睛,“你他妈还真把自己当小孩呢!”
“这叫童心未泯,返璞归真。”老狐狸面对质问从容不迫,懒洋洋地掀起眼帘,瞥赵铭眼,眼神里三分嘚瑟,七分炫耀。
妈,赵铭不禁低声骂句脏话,他内涵对方道:“认识你这多年,竟然从来都不知道你怕苦,只知道金巴利这种苦酒你竟然会觉得好喝。”
“啊,是,好像是很久远事情,已经没什印象。”
陆淮骞和程铄闻言,竟是齐转过头去,面部神色复杂,默契地异口同声,“你还在啊。”
赵·大电灯泡·铭怔怔地看着二人,他顿时生出顾错觉,他觉得程铄已经被陆淮骞带坏,变成活脱脱只小狐狸,原来这就是神奇夫妻相吗?
但他身反骨,两位越是赶客,他这电灯泡当得越是自在。
于是,在接下来、沉默两分钟里,赵铭见证人类早期驯服水果刀珍贵影像,见证程铄费劲地将苹果切成小块,插上牙签,送到陆淮骞左手边。
赵铭自来熟地伸手,想蹭块陆淮骞盘里苹果,被后者眼疾手快拍开,“想吃自己去后厨拿,这是程铄削给吃。”
这刀工真不怎样,尤其落在常年削冰块调酒师赵铭眼底,陆淮骞雕刻功夫比他还要炉火纯青,他估计,陆淮骞和他是样想法。
谁想下秒,陆淮骞真情实意地夸赞道:“你削苹果削得真好,下次还找你削。”
赵铭:?
赵铭:原来这就是神奇恋爱滤镜吗?
好在程铄没有迷失在陆淮骞彩虹屁里,“商业吹捧省省,又没说以后不给你削苹果。”
“老赵啊,”陆淮骞苦口婆心,“人都是会变。”
他想想,又说:“这叫灵活性怕苦。”
赵铭呸声,“真不要脸。”
语罢,两人莫名相视笑。
随后,赵铭转而聊起正经事,“话说,你手折,酒吧该怎办?你是打算,请别调酒师暂时顶替你位置吗?”
“艹。”赵铭实在是没忍住。
程铄置若罔闻,他耐心地等陆淮骞吃完苹果,端着空盘子站起身,“去给你冲口服药。”
“谢谢。”陆淮骞对着背影喊道,“喝完药,你能帮剥葡萄吗?”
“知道——”程铄头也没回。
待到程铄走远,赵铭好奇得不行,朝着陆淮骞挤眉弄眼,“你是怎说服程铄,又是帮你削苹果,又是帮你剥葡萄?”
他默几秒,又补充道:“正好借着这次机会练练刀工,好久没画素描,长时间不削铅笔,手都生。”
“别找借口啦,程铄同学,”陆淮骞直截当地拆穿,“你就是心疼右手手腕骨折,想吃苹果,却没办法自己削苹果皮。”
程铄拿着水果刀手顿,片苹果皮啪嗒掉在地面,竟是比之前还要厚,他面无表情地捡起,低声咕哝道:“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陆淮骞忽而凑得很近,唇瓣快要蹭上程铄脸颊,“看着眼睛再说遍,不然不会相信。”
“喂!两位!”赵铭忍无可忍,“还没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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