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铄像是听到
什
骇人
词语，“糟蹋，蹂躏，撕烂？”
“不好意思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
陆淮骞虽然嘴上这说，但听他语气，还挺得意？
程铄不再接话，起身，“
写作业去。”
语罢匆匆离去。
程铄额头青筋微跳，“你和说是女仆裙，而不是女仆裙款式情，趣，内，衣。”
陆淮骞见状笑两声，“哎呀，就是随便问问嘛，你说这个店家也真是，就这点布料，还卖这贵，真不划算，重新挑，挑个裙长过膝，好吧？”
程铄勉强哼
声算作回应。
陆淮骞想想，又问：“怕尺码卖不准，你要不要和起挑，把链接发你？”
“别装，”程铄直接揭穿对方心思，“你不是量过三围吗？”
说是搬家，其实只是人住过去，反正就在对门，需要衣物、生活用品等等，程铄去对面取就行。
养好几天伤，陆淮骞觉得自己又行，去他妈谨遵医嘱，他直接把吊在脖子上纱布拆下来，右手隔着石膏辅助左手，干活都方便许多。
陆淮骞左手灵活度，程铄早有所闻。
某个晚上，又见对方用左手打开网购网站，左手打字搜索女仆裙，左手将手机屏幕送到他眼前，行云流水套动作，最后问道：“你喜欢什款式？”
程铄看眼，匆匆移开视线，“你挑你喜欢就行，都可以。”
自从得知，陆淮骞会网购女仆裙之后，程铄发现，他开始变得有些草木皆兵——每当他看到陆淮骞取快递归来，包裹不是纸盒装，而是软塌塌，很像装什布料，程铄心里莫名忐忑——他尝试过剖析这种情绪，并不是害怕，也不是排斥，感觉更像是……紧张？因为从来没有做过？
所以事实证明，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这句话是谬论。
理论再丰富人——比如他，什大场面都见过，PDF版本、MP4版本，而且听过，MP3版本，甚至画过，PNG版本，专门研究过，教科书版本——但对于实践依然抱有敬畏之心。
比如今天傍晚。
心神不宁，开始于程铄看
语罢，他又补充道：“最近没长胖。”
“对哦，量过，”陆淮骞恍然大悟，他笑眯眯道，“差点忘，谢谢提醒啊。”
程铄面无表情地瞥眼陆淮骞，呵，他才不信。
他默许久，又说：“以为你，以你精致作风，会选择定制。”
“般来说，穿在外面衣服才会定制，穿在里面，再怎精致也会被外衣遮住，”陆淮骞顿顿，“而且，更重要是，你那件裙子，最后肯定会被糟蹋蹂躏撕烂，它性质偏向于次性用品，还是网购性价比更高。”
陆淮骞便打开收藏夹，左手往下划好久，终于找到某个商品，拿给程铄看，“那这个呢？”
他语气满怀期待。
只好又瞥上眼。
程铄：“……”
只见商品详情页上，黑白撞色，薄薄几片布料，勉强遮住三点，但没完全遮，于是商家很贴心打码，裙长只到大腿根部，程铄估计，模特稍微弯腰，就会露出裙底无限风光——和他画黄/漫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该漏点也没漏，也差点要漏，引起无限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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