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之:噢,那就放心,不然你会没有读者,个都没有
:……咱能不能说得委婉点……
屋外渐渐响起急促紧密脚步声,阵阵火光映在窗前,想也知道是禁军包围刘府,被抓现行,殊易也真是急性子。
那人转头看他眼,恭敬道,“公子,您受苦,请随走吧”
忽然闯进来几个禁军,几下便将刘玮干人等绑起来听候吩咐,那人见沈言之不动,只好伸出手猛地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这才看到他脸上伤口,惊道,“公子……您脸……”
“没事……”,连最本能痛都感觉不出来。
无神地跟着那人走到府外,灯火通明,禁军有序地搜查各屋,这阵仗还是吓坏他,不知所措地被那人带到府外,缓缓抬头,吃惊地睁大双眼,也不知他是如何在人群中眼看到他,那样耀眼,那样不可世,坐在高大黑色马背上,身玄色长袍,像是征战得胜归来接受万人敬仰姿态。
可沈言之连哼都没哼声,面无表情地怔在原地,眼睛恐怖地发红,他听到刘玮冲他怒吼,“皇帝派你来是不是!”
他做切,包括惹怒他都只是为拖延时间,创造机会让真正高手拿到证据回到宫里回禀皇帝,如果不出所料,不到半个时辰禁军就会将刘府团团围住,他刘玮根本无言可辩,无处可逃。
可是伤脸……刘玮竟然真伤他脸……始料未及,发生太快,快到让他窒息。
沈言之慢慢地转过头,不可遏止地微勾嘴角,仍是掩不住迷离,遮不住魅惑,细长白皙脖颈映在灯火下,像是只随时可以扑上去小兽,他缓缓开口,声音优美蛊惑,“刘大人,觉得还是腰斩更好些,看您能写下几个‘冤’字”
用重斧从腰部将人砍为两截,犯人不会立即死去,反而可以意识清晰地感觉到身上疼痛,往往要过好久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而他站在马下,全身乱七八糟脏兮兮,就连唯能看张脸上也满是血污,边肿得老高,热泪盈眶地看着他,觉得自己距离他那样遥远。
就连伸出手乞求他施舍,都不敢。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虐吗?这不是。
沈言之:你怎把脸毁?
:剧情需要,怎真忍心毁
只见刘玮疯样从地上抄起匕首,狰狞着面孔就朝沈言之刺去,沈言之动未动,躲也没躲。
活着?其实和死没有多大区别,带着这副面孔回去,即便得救回到宫里,殊易还会留他几日?
正想就此放弃时,突然眼前道黑影闪过,似是从房顶上跃而下,瓦片噼里啪啦地掉地,还没看清楚怎回事,就听见哐当兵刃碰撞声,剑光刺痛双眼,剑尖指着刘玮喉咙,稍稍动就能要他命。
电光火石之间,形势已逆转。屋里瞬间炸开锅,下人们纷纷跪倒在地磕头求饶,刘玮失神地盯着随时都能要自己命长剑,腿软地瘫倒在地。
沈言之抬眼看着眼前人,就是刚入刘府时不停打量自己那个奇怪人,早猜到他可能认识自己,而认识他只有宫里人,这才顺水推舟,没想到竟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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