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人,再张狂又碍着你什?做事但求无愧于心,何必总和他人相较”
书影还想辩驳些什,却又听宁卿如道,“叫你查事,可有眉目?”
正巧在云起宫落轿,书影跟着宁卿如进屋子,屏退跟前下人,奉杯茶,待宁卿如歇过暑气,才小声道,“宫里偶有人传,说是温昭仪,bao毙那晚,有人曾在祁阳宫附近见过承欢公子,传十十传百,传得神乎其神逻辑不通,而且那晚皇上去温德宫,谣言更是不攻自破,再说,这种见血事,即便承欢公子有意,也该是命底下人去做,断没有自己冒险动手道理”
宁卿如嘬口茶,道,“有些话有些事,不可不信,亦不能全信,叫你查那御厨呢?”
书影道,“那御厨没什古怪,不过仆倒是查出另人,名叫果子,温昭仪,bao毙那日,他也稀奇古怪地消失,活着吧找不到人,说死却连尸首也不见,甚是蹊跷,后来仆听漪澜宫宫女们说,那果子因相貌阴柔,深得温昭仪痛恨,温昭仪甚至烫伤他脸,终日只能戴面具示人,可到底和这事有没有关联,就不清楚”
见殊易手撑案扶头手举着折子,面色难掩倦怠,桌上铺开折子上密密麻麻都是批写。沈言之回头接元宝手中汤,用眼神示意他们退下,自己缓缓走到书案前。
殊易叹口气,放下折子,抬头看他眼,悠悠道,“你怎也来”
“皇上批折子辛苦,臣熬汤来,皇上喝两口吧”
殊易看着沈言之将汤放到书案旁,轻皱眉,“也是酥酪什?”
“啊?”,沈言之被问得愣,随即才反应过来许是刚刚宁卿如送来酥酪,淡淡笑道,“不是酥酪,是枸杞莲子汤,补气去疲”
稀奇古怪地消失?宁卿如忽地顿,虽猜想到那果子和此事定少不关联,但却还是迷迷糊糊寻不到真相,他才不相信宫中人传那套,他好歹在宁国宫廷里活十余年,那些嫔妃惯用手段他不是不知,只是……
要说果子原就是承欢人理不太通,可若果子因为点蝇头小利就替承欢卖命就更是可笑,他虽知道这事前因后果都和承欢扯不上联系,但就是隐隐觉得他逃不干系。
宁卿如发愣,书影连叫好几声“公子”才把他思绪唤回来,宁卿如回过神,听书影道,“公子,皇上登基多年,但膝下仍无子嗣,宫中已有传言,说承欢公子是狐所变,
殊易思量会,扔下奏折,勾勾手。
莲香绕舌,齿颊留香。
喝过汤,撤下汤碗,殊易继续坐在案前批阅,沈言之静静守在旁,或持扇或磨墨,二人待便是近两个时辰。沈言之也不嫌无趣,没事做就动不动地坐在旁,生怕惹殊易厌烦,偶尔偷偷瞧上几眼,已是乐事。
另边,宁卿如起轿回宫,书影脸不快,宁卿如看得分明,他道,“有什话就说,摆脸色给谁看?”
书影听出宁卿如不满,怯怯地看他眼,小声喃喃道,“还不是那承欢公子,原毁脸,全宫人都以为他好日子到头,如今莫名其妙又好,瞧他刚才对公子轻狂样子,公子您是不知,他身边那个元宝平日里有多张狂,近日里更是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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