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易听着有趣,便问小二位置,小二大致指个方向,“就在西街,品居门口,说起这品居爷也定要去尝尝,他们厨子做菜,可不比宫中御厨差!”
小二夸得天花乱坠,倒是勾起殊易好奇心,用过午饭,殊易便只带着个宦官往那小二说西街去,沿途问许多人,方才在西街尽头处找到“品居”,心里却是纳闷,这样有名地方,为何偏偏选如此偏僻店面?
正疑惑着,殊易终于注意到摆在品居对面摊位,那是个青衫公子,遥遥地看不清面貌,只眼瞧去知气质不俗,却见眼上缚着三指宽绸带,看来是个瞎子。
摊位旁只有几位姑娘,殊易等着她们好不容易恋恋不舍地离开后,才走近,瞧清那位在江镇出名“沈公子”。
即便眼睛被白绸遮住,但那鼻子嘴巴,如瀑长发,还有那摆弄香盒如玉手指,都像团团火焰,在瞬间将殊易心燃烧成灰。
不找?虽然于他们讲不是坏事,但这年里不就白忙活。可这话他不敢说出口,忙应句“是,属下遵命”,便又在殊易屏退下悄然无声地消失在夜色中。
其实殊易并不甘心。
他还想见见那孩子,看他在宣纸上写字绘画,听他伶仃如泉水般声音,再仔细瞧瞧那美得不可方物容颜,在月色下流转如星双眸,藏有万种风情眉梢眼角,还有那苏绣团云图案衣袍下包裹着颀长身材……
但已不想再寻,就像是场无言战争,他找寻越久,越失作为帝王尊严,只是个禁脔而已,跑便跑,不怪罪已是圣恩,何必再用心去寻?
殊易似乎觉得,再继续找下去,他就输……
容貌无暇,身段极佳,举动间是惊心动魄俊俏,颦笑间是惹人心醉惊华。
这人是谁,不就是他找整整年却仍无结果,他念年终要放弃,他思年也从未停止——承欢?
又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真没有动心。
算吧,殊易这样想,就算吧。
七月二十,殊易“浩浩荡荡”队伍从都城出发,因这次出行算是微服出巡,故殊易并没有带多少侍卫,身边只跟常伺候谢全和几个宫人,其余些暗卫沿途保护,旁人见,也只道是哪家公子哥游玩罢。
这日刚过午时,殊易行人在江镇落脚,从这里到山阴会稽是最快,但也要整天时间,所以才决定在这儿歇息晚,第二日早再走。
定好客栈,却听周围人不约而同提起位“沈公子”,不解,便找小二来问。小二闻之笑道,“这位爷打眼瞧就是外地来,怪不得不知们江镇沈公子,他制香粉香膏可谓绝,咱们江镇老老少少论谁都有份,爷也可去瞧瞧,近来桂花新开,桂花香粉卖得极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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