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沈言之在心里骂千万遍傻子殊易就算再傻也感觉出沈言之出什事,心中又激动又害怕,颤抖着手搂过沈言之纤细腰,整个人覆在沈言之身上,闻着他身上独有清清淡淡香味,如痴如疯,说出话极具诱惑,“忍不住吗?帮你好不好,就这次,让来帮你,行不行?”
咱们向来光明正大大梁皇帝第次觉得趁人之危也不是那缺德件事。
没有听到沈言之拒绝,美人在怀,殊易再也忍不住,轻笑声,正想翻身而上,却见沈言之突然弹起身,“砰”地声把他推到边,自己慌张滚下床,忽想起木杖还掉落在庭院,着急间膝盖磕在床踏板边缘处,个不稳整个人朝旁边倒去,噗通声摔在地上。
“承欢!”
殊易大惊,连忙跳下床就要扶他起来,手指刚碰到沈言之手臂,忽然被沈言之拦在当下,只听他大吼声,“别碰!”,接着踉踉跄跄地便朝门口膝行而去。这霎那,恍若当年,殊易只觉动不身,看着他艰难地步步,犹记那日跪在他面前沈言之顺从而凄凉,可如今沈言之,决绝又无情。
殊易没有再动他,到后来甚至连碰也不敢碰,哪怕只是下,都会惹得沈言之哭得更厉害,登基以来处处强势帝王终于也有软肋,像个犯错孩子在旁不知所措。
连安慰都不知如何开口。
墨泼天河,殊易却在哪里都没有翻到蜡烛,忽想起沈言之眼睛,对他来说白天黑夜并无区别,哪里用得到蜡烛。借着朦胧月色看着沈言之在床上缩成小小团,全身长满倒刺,活似只扎人刺猬,隐隐地觉得他变,又隐隐地觉得他还是从前承欢。
殊易坐在床边五味陈杂,不知沈言之躺在那儿有煎熬。
从刚刚起他便感觉到不对,不可言说地方传来阵胜过阵难忍,从内到外燃起把熊熊大火,像千蚁爬过,像万虫噬咬,难以解脱,哼吟声即将脱口而出,沈言之忍得在发抖。
这个沈言之住年屋子,即便眼不能视物,他仍能畅通无阻爬至门前,撑起半个身子就要开门,却又被殊易几步上前轻松地拉回怀里,悲戚声音响彻屋内,那是沈言之听不懂情绪。
“你要别扭到什时候!擅自离宫不怪你!出言不逊也没有怪你!承欢,你到底还要如何!”
殊易终于注意到沈言之不对劲,赶忙向前,用手背触碰下他脸,滚烫。他急道,“承欢?承欢你怎?”
殊易冰凉手在瞬间点燃沈言之所有**,差点儿将他理智也全部燃烧殆尽,他猛地握住殊易手腕,咬牙切齿,“你给用什!”
殊易愣,连忙从床榻角落里捡起那盒香膏,递到沈言之跟前,“你自己做……”
沈言之急躁地抢过来,还是熟悉茉莉花香,不过淡淡地藏些独特味道,沈言之亲手制成,仅闻便知道是怎回事,狠狠地摔在地上,殊易这个傻子!楚辞这个傻子!他们拿错!
身上愈加地燥热难忍,沈言之难耐地翻个身,手指紧紧地抓住被褥,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他知道他快撑不住,**总是猛烈,它能够点点吞噬你精神和理智,让你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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