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言之……“???”,觉得自
当断则断,沈言之刚想开口拒绝,却被知县堵回喉咙口,知县道,“公子若早有心上人也无妨,旖浓那姑娘也不是看不开,她不过想请公子喝杯酒,哪怕最后这事不成,也无遗憾。望公子莫要拒绝,随在下走这趟,刘某在此感激不尽”
这下沈言之哪怕有再多拒绝之言也说不出口,知县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就算对面是刀山火海估计自己也得走上遭,虽无和女子谈天论地经验,但想必总要比和殊易谈天论地容易得多,毕竟那该是个会说话女子,而殊易?他只恨不得绑他手,缝他嘴。
“既如此……草民便陪大人走这趟……”
听到沈言之应此事,知县喜出望外,忙吩咐车夫加快马力,尽快赶回府中。
过午时,马车停在座府邸门口,地方不大,却修缮得极为整洁,沈言之缓慢地随着知县走进府中,迎面股槐花香气扑面而来,沈言之不禁赞道,“大人府中槐花开得甚好”
制极费功夫,若要重头做起,怕是明日也无果——”
“不怕不怕”,知县甚是慷慨,“大不在府中住下,耗几日也无妨,不急,不急”
沈言之这口气真没喘上来,说好香粉用得急呢?耗几日也无妨又是何意?自己这是……被拐?还是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
意识到这点沈言之有些坐不住,但如今羊入虎口局面,他该怎办又能怎办?面上显得有些急躁,根木杖在左右手之间来回折腾,坐在旁直观察沈言之知县又怎会没看出来他不对劲,却又不知到底该不该讲明缘由,结果变成二人都有些急躁,面露不安。
不知过多久,
知县笑道,“去年挪种,是府中下人还算细心,不辜负槐花秋色”
沈言之淡淡笑,对陌生之地还是有些警觉和害怕。
他听到知县唤下人来询问表小姐在哪儿,下人刚要去寻,却听阵银铃般欢快笑声由远及近,虽看不见,但好像能透过这笑声想象出那声音主人相貌,该是位明媚姑娘。
谁想,那姑娘刚唤声“表哥!你回来啦!”,紧接着扭头看到知县身旁沈言之,不顾她敬爱表哥不停地向她使眼色,倒吸口冷气,“沈公子?这不是沈公子吗!你怎在这儿?”
知县直叫声不好,抱头痛哭。
“大人!”
“沈公子!”
二人突然同开口,又同愣在当下,尴尬非常。还是沈言之先反应过来,稍欠身道,“大人请讲……”
这回知县没客气,决定直言不讳,压压心神,缓缓道,“沈公子,实不相瞒,在下于江镇有表亲姊妹名唤旖浓,与公子初相识,对公子见倾心,却碍于女儿家身份不好明言,便托做回小人,想与公子喝杯淡酒聊聊诗词歌赋,知这不是君子所为,但又不好拂旖浓表妹之意,故才行此卑鄙行径,还请沈公子多多见谅……”
这下沈言之听明白,说来说去,是知县大人帮自己表妹做媒,亲自前来说亲?沈言之千想万想也未能想到这事,结亲?这件在平常百姓家再正常不过事情,早就不知在何时距他愈来愈远,他这副身子,他这颗心,要如何与女子结为姻缘,共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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