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那混账有这鬼心思,你就该直接告诉,看不扒他层皮!”,黎白叉起腰。
听这话,沈言之可算有靠山,轻笑
这样想着,沈言之实在没忍住掩口而笑,黎白脸色青阵白阵,看沈言之笑成这样更是气不打处来,怒极之间竟忘沈言之眼瞧不见,个香盒扔过去正砸在沈言之额头。哐当声香盒落地,二人皆是愣,沈言之立时止住笑,只手堪堪捂住额头。
心里只闪过个念头:这回怕是真惹黎白生气。
然黎白怎会真对他动手,知他无亲,知他无家,也知他心怀伤心事,自沈言之踏进江镇起便与他称兄道弟相护有加,这份心即便他人不知沈言之又岂会不解?但心里苦涩却是实实在在,像石惊静湖,阵涟漪。
黎白呆在那儿,左右为难手足无措,直到他看到沈言之嘴角勾起抹苦笑,轻声道,“是错,你打这下,也该消气”
声音平平淡淡,却无端带十足怨气。
第二日,沈言之先醒转,下意识地摸向身边,殊易还在。同床共枕,温言软语,这是年前沈言之怎也求不到,这是年后沈言之不敢求。
殊易似是没醒,沈言之小心翼翼地跨过他下床穿衣梳洗,想着昨日没做成生意,今天无论如何都不敢懈怠,他们这种店铺,赚日钱便活日,哪里有功夫给他们休息呢。
品居早早地开门,这两位也是懈怠日不敢不来主,沈言之去时黎白正在门口伸懒腰,远远地见到沈言之连忙打声招呼,沈言之也走近笑着回他。
黎白吩咐品居伙计帮沈言之摆好摊,沈言之连忙道声谢,就要坐在摊前悠哉悠哉地晒太阳,可步还没迈过去,就听身后黎白阴阳怪气声音幽幽响起,让他平白打个寒颤。
“楚辞那混帐东西都招,你不准备说点儿什吗?言之?”
黎白叹,忙走过去拉他到摊前坐下,边察看他额间伤势,边又无奈道,“你倒委屈起来?你和那王八蛋齐算计,还没恼,你先诉起冤来?”
沈言之咬唇,未言。
黎白恨得跺脚,“说你没良心还驳,果真不就是个没良心,枉黎白真心待你,那混蛋有待你三分好吗!你竟这帮着他!”
沈言之依旧委委屈屈,额间很快肿起来,那香盒都是铁制,沉甸甸点不掺假,黎白拿惯锅铲力气自然也不小,这下果真是砸得狠。
沈言之道,“楚辞硬磨许多日,也是无奈应下——”
沈言之全身僵,笑得极虚,“说什?怎?”
黎白微勾嘴角,步迈间皆是倜傥,走到摊子跟前,随手拿起香盒左转右看,挑眉道,“生意人可要对得起客人,你这香膏里……没加过别东西吧?”
“别……别东西?比如?”
也不知楚辞拿错香盒都干什荒唐事,那香膏要用在实处才能起作用,若是楚辞用……黎白却无反应……
想也猜到楚辞该是如何艰难地才用上香膏,本以为美人在怀娇艳欲滴,却不想几句调笑之语惹身下人冷脸,按黎白性子,估计应是聚全身雷霆之力于脚掌之间怒踹脚,楚辞惨叫声滚落在地,那画面……真是美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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