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之使力想甩开他,无奈刘誉使力气太大,反手拉,又把沈言之拉回到眼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笑声,“你可知坊间都传开?西街
等待总是漫长且无聊,沈言之也不知自己坐在这里等有多久,只是遍又遍地走到院门口又重新走回来,反反复复,似无所终,却直也没有等到来人。
直到院外忽想起隔壁卖菜王大哥声音,他嗓门尤其大,中午回家吃饭时总喜与巷内人打招呼,沈言之也度以此辨时,王大哥都要回家,这是已经快午时?
心中丝不安陡然升起,猛地拍案而起,手指却忽然碰到宣纸角,只觉心跳漏拍。忽然抓起攥在手里,这最熟悉地方也恍然变得陌生非常,门槛都成阻碍,差点儿跌倒在地,慌乱地稳住身子,急急忙忙地往院外跑,打开门,忽撞进人怀里,惊诧。
“你去哪儿?”
下意识地呼唤,却惹得对面人皱眉,声音落寞,“言之……你……你……你果然是有心上人吗,那当日何必瞒!”
沈言之也不知他是如何从清风阁回到家里来,觉醒来,时也辨不出黑天白夜,只是听着外面窸窸窣窣动静,好像天已经大亮,该又是日朝阳,蓬勃朝气。
只有这间屋子,空气似要凝结,刺骨寒气逼人。
手触向旁边,冰凉,人已经走很久。屋子里静悄悄,沈言之缓缓起身,发觉出殊易并不在,不知又到哪里去,随即叹口气,脑海中无端闪过还清醒时殊易对他说最后句话。沈言之?承欢?他在盼着沈言之什,又在盼着承欢什,世上“承欢”可以有千千万,他却偏逼着沈言之去做那独无二“人下承欢”,可能吗?
自嘲笑,起身径自梳洗,只是稍微动,身后异样让他瞬间红透脸,又想起二人在清风阁种种,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
这算什,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不是殊易,沈言之愣,也顾不得那许多,拉过不知为何会在这儿刘誉,把宣纸直接塞到他怀里,声音里都带着哭腔,“快帮看看,上面写着什?”
刘誉也是怔,不明所以地接过那张纸,随便看眼,上面只有两个大字,潇洒飘逸草书,铁画银钩。
“自……由……”
刘誉喃喃出声,却惹得沈言之激动更甚,抓过那张纸抬腿就要跑,刘誉连忙拉住他,气道,“昨日就来找过你,可你称身子不适未曾相见,今日又来,你仍要弃而去吗?!”
“刘清平!你放手!”
差点儿砸手上牛角梳。
坐会,心里烦躁难当,想起昨日在清风阁搭那几张银票,当时正在气头上也没管那许多,如今细细想来着实心疼银两,那可是他好几年积蓄,在宫里金银珠宝常见,可银两真心难得,更何况是这样大数目……
这回,真砸牛角梳。
气得牙痒痒,生计不易,他已经耽误好几日生意。抓起木杖,急匆匆地走到门口,脚步却倏然定住,算起来,昨日就该是殊易该回宫日子,虽然答应过自己要多留几日,但想来两日已是最多,皇上无故离宫这久,这要传出去像什话。
想到这儿,沈言之默自回到屋中坐下,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等些什,这样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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