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
？”，殊易突然抓住他
肩膀，有些急促，“你不是想要考科举吗，考中
，入翰林而登阁，这不是你说吗……祁儿终有
天要长大，那大梁皇位终有天会是他……”
“等到那天，然后呢？”，满心忧戚，“即便你
安然，其他人呢？”
殊易突然明白沈言之究竟想说什，他沉默半晌，伴着风吹树叶沙沙作响，盘旋而落，方才开口，“你在说卿如？”
沈言之阖上眼，轻叹声，复缓缓睁开，“知你为难，也不强求，但求若有日需你句恩典，也换他寸安宁”
沈言之感觉到殊易搭在他肩膀上力气渐大，却不痛，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殊易，等好会，才见殊易眉间褶皱渐渐平缓，“……除却依你，还能如何？”
看桌上空着茶壶，想着这口热茶是喝不上，也不愿继续坐下去，抬脚又往别处去。正厅后面是条长廊，不以木制，反是栽树而成，直通后院，别具风味，沈言之这才反应过来，这些该是殊易口中所说桃树。
枯叶飞旋而下，铺满整条长廊皆是金黄片，似是故意留着枯叶，踩上去咯吱咯吱响，也算有趣。沈言之个人在前走着，殊易站在长廊这头看着他步步向前，没跟，觉着他今日有些不大样。
这路想来，也不知是哪里不同，帝王也有揣测不出人心时候，当问则问，“言之——”
“你有想过们如何重新开始吗？”，沈言之忽然转身，墨发飘逸，恍若隔世。
“嗯？”
沈言之垂眸，他看不见殊易神情，却更安心，“换个问题，你有想过们如何结束吗？”
“什？”，殊易不明白。
“是你先死，还是先死？若先死，还能得全尸入棺，安然下葬，可若你先走步呢？所有切还是没有任何改变，无论是不是世人口中‘承欢公子’，只要得你日宠爱，便有群人要等着置于死地，你在，守时安宁，在这宅子里偷得半日闲，若你不在，要怎办呢？”
“沈言之……”，殊易愣住，脚下却不听使唤地步步朝他而去，沈言之没有阻止他，任由那眼前虚影渐渐清晰，直至他眼前。
沈言之说，“种因得果，不想空留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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