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四年,等来份悔悟,从今往后,不会再等……想要什,自己来拿。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强行洗白(请忽略更新得越来越晚)
临近完结……很想把感情解决清楚,抬笔杂思,字也
“嘘——”,殊易打断他,食指靠在嘴边做出个噤声动作,他缓声道,“朕是在问你,你在担心什?”
沈言之张口,却说不出个字,他等着殊易松开手,但殊易却好像执意要他个答案,可这答案是与不是皆是错,要他如何作答?无论殊易怎做,但凡宁卿如碍他心思,便定是要走。
沉默半晌,终是缓缓开口,“臣不高兴,他必须得走!”
没想到殊易愣,竟是突然笑出来,“就因为这个?他不顾宁国百姓,你也不顾朕如何作想?”
慢慢松开捏着沈言之下巴手,用带着硬茧指肚点点拭去眼底泪,心中火已消大半,看着眼前人可怜兮兮低下头样子,只觉依旧是个未长大孩子。
和他素无交情,为何放他走?!”
沈言之顿会,忽动身向前膝行几步,映在殊易眼帘,思绪回转,恍如那日他跪在温德宫,也是如此针扎般磕磕绊绊膝行,向自己言句喜欢,如子规啼血般地呐喊犹在耳畔,像溺水之人无助地向他寻求个拥抱……
许久没有看过他这样姿态这样眼神,原该该放在心尖上人,他对他还不够纵容吗?
“你可知你有多久没有跪过朕?”
话音刚落,沈言之正膝行至他脚下,忽撑起身子,伸手搂过殊易脖颈,放声大哭,让殊易始料不及。只能虚虚地把住他肩膀,话里依旧带着几分恨,“你倒哭起来?跪直,把话说清楚!”
“你当这儿是哪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臣不走”,沈言之忽然抓住殊易手,贴在自己脸侧,“臣在这儿陪着皇上,再也不会走”
说到最后又带几分哽咽,殊易实是拿这人没办法,做事冲动些莽撞些,但偏偏撒娇功夫是等,气归气但这火又发不到他身上,只能深深叹口气,将人拢在怀里,怪也怪不得,分明看到他嘴角勾起抹笑,却句狠话也无,由着他胡闹。
看着沈言之身上宦官宫服,殊易不解气地怒骂,“近日也不必去翰林院,这身衣服倒是挺好,跟着朕伺候,也磨你几日性子”
沈言之阖上眼,无言,心中只有个念头。
可沈言之就是不撒手,反而又往前窜几分,“臣为心安……他是为宁国进宫,原也没什亏欠,无论皇上心系于谁宠爱于谁,他都是要在宫里自生自灭。
但臣不知皇上心里究竟是如何想,如今臣不在宫中,入宫虽易,但守在皇上身边却难上加难,宁卿如在宫中日,臣便惶恐日,他碍臣眼,臣容不得他……”
“所以你就放他走?”,殊易冷下脸,硬将沈言之从自己身上推开,由他跌跪于地上也没有扶把,手捏起他下巴,强迫他抬头盯着自己眼睛,沈言之分明看到几分柔情。
“你不信朕?”
沈言之想摇头,却因殊易钳制动弹不得,只能堪堪去握殊易手腕,哀声,“臣瞒着皇上是臣错,但若非如此,皇上断不会将人放出宫中,故臣无奈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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