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易声音低沉,响在沈言之耳畔,“你知道宁卿如是谁?即便进宫,他还是宁国皇子,再不受宠,他生死也皆与宁国有关,若这事被人瞧出端倪,或者宁国想要他们皇子魂归故土,你要朕如何向天下人交代?你想过这些没有?!”
沈言之沉默,盯着他看半晌,想要覆唇过去,却被殊易躲开,愣,听殊易怒道,“把话说明白,今日休想敷衍”
丝慌乱闪过,沈言之偏过头,殊易又掰着他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沈言之时也急,道,“臣那日都说明白,皇上还想听什?”
殊易笑,把抱起他便扔至床榻,压身过去,按住手脚,动弹不得,“说明白?说明白也毫无悔过之心,算什说明白?”
还未等沈言之有所回应,殊易便放下床帐,将世间万物皆隔在这小小床榻之外,毫不顾忌地在其上动手动脚,沈言之急得想摆脱,口中直道,“臣若无悔意,岂会在这里任皇上折腾,这些天皇上连句软话也无,臣心里惶恐,即便那些没眼色宫人瞧准时候给臣难堪,臣也未言句,知皇上难办,知臣这事做得任性,臣早认错,皇上还想——”
沈言之立时挪身跪,正跪在殊易身旁,“臣自知臣错,错也认,皇上要罚要骂臣绝无句怨言,何必如此折腾数日,倒不如给臣个痛快呢”
殊易瞥他眼,只道,“朕哪儿敢怪你,莫不时将后宫搬空,朕倒还得谢你替朕省大笔银两”
沈言之原对此事心存愧疚,这才由着殊易在宫里不明不白地待数些时日,他哪里就好过,在这儿算不得宫人也算不上主子,时刻在殊易身旁伺候着,受多少白眼异言?
偏殊易还用这些话堵他,所幸跪也不跪,站起身拿旁墨盘收进里屋,殊易没墨也只静瞧他要做什,正巧谢全端瓷盅来,沈言之回身看看那瓷盅,挥手遣谢全下去,毫不客气地掀盖舀起口送进嘴里,还装模作样地像是细尝品味,然后拿着案上镇纸又往里屋走,还边道,
“难吃,别吃!”
“难堪?”,殊易忽然停,皱眉道,“谁敢给你难堪?”
沈言之在宫里曾住过很长段时日,哪个宫人不知他深得
没多会,案上东西便陆陆续续地皆被沈言之捧进里屋去,接着个悠然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带着浓浓笑意,“东西都在这儿呢,想批奏折,进来批吧”
殊易看着空空荡荡书案,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摇摇头进里屋,两只脚刚迈进去,门就被关紧,身后忽黏上来人,从后毫无规矩地搂住他,胸背相贴。
沈言之喃喃道,“可别气吧,这多日,再大气也该消,臣知道是臣不对,下次再没这事,这些日也该折腾够,平日里连坐都没得坐,站便是整天,晚间蜡烧尽方和衣而睡,没几个时辰又摸黑爬起来,可不就算是罚?”
“这就完?”,说着,殊易抓住他手,猛地将人拉到身前来,沈言之个踉跄,差点摔倒,幸殊易把搂过他腰,才稳住身子。
呆愣愣地看着殊易,二人面目相距不过拳,沈言之分明从那双眸子里看到些异样神色,喘息声渐渐重起来,放在他后腰手也变得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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