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言之却似打定主意,眼见着时辰将至,怎也要去趟才好,于是转过头可怜兮兮地看殊易眼,声音愈发小,“臣就想去看眼,哪怕眼”
沈言之说得动容,殊易瞧眼窗外,也拿他没办法,只好随他去。
路上,风刮得更狠,雨滴已淅淅沥沥地掉下来,砸在地上,伴
不过话到尾处并无怒气,沈言之自然听得出来,复垂下眸去,轻声道,“臣哪儿敢啊,只是春儿姻缘还要她自己做主,找个喜欢才好,皇上可别乱点鸳鸯谱”
殊易见他这样子,心知今日这火是灭不成,又恨又气却又怜,忍不住松开腰间手,给他个榧子,狠狠叹口气,“依你就是!”
沈言之只笑。
后,沈言之在案前写会字,又觉无聊,便搬来门口菊花作会画,画作到半见殊易正翻书,好奇地凑到他跟前也拿本书看,殊易怕他又不老实,连忙将人赶到窗旁榻边,自己坐到案前翻书去。
午后匆匆而过,紧接着用过晚膳,天亦渐黑,也不知是要下雨还是怎,阴沉沉看着怪吓人,秋风吹得窗棂叮当作响,二人在屋内看书也不能静心。
轻拉,绸带从眼间滑落,缓缓睁眼,眼前是那人情缠模样,慢慢地停下动作,四目相对,心中似有团火在烧。
殊易不禁问他,“今日戴这劳什子作甚?”
沈言之喘息着,笑答,“戴起来,便想起在江南,皇上欺负臣可算欺负惨……”
团红晕爬上脸颊,看着殊易心都乱,慌乱地道声,“欺负不就是你,见朕欺负别人吗……”
说着,手便往沈言之身下探去,手指刚搭在其束带之上,沈言之却忽然抓住他手,大口喘口气,挪开目光,把推开殊易,“臣今日可没那个兴致……”
沈言之瞧眼外面天气,只道天公不作美,却依旧性子上来,问殊易,“温德宫那边,可还有人在吗?”
殊易闻言放下书抬头,道,“该是没人,怎?”
沈言之欲言又止,却见殊易直等着他说话,这才犹犹豫豫地小声道,“许久没回去过,臣想去看看,皇上可作陪吗?”
“也没个人打扫,好端端地去那儿做什”,殊易问。
沈言之没言语,只固执地起身命人拿披风来,眼见着就要穿起来,殊易忙拉他,“那儿有什好去?眼见着要下雨,想去明天也不迟”
转身到案前,恍若什事都没有样子,拿起笔搁上毛笔,沾沾墨,笑道,“对,前些日子臣擅自做主,让春儿在许家挂虚名,许大人也没个兄弟姊妹便应,将来若婚嫁还需皇上道旨意,也可风风光光地办”
殊易也是愣,大步走过去,绕至他身后,缓缓道,“她也老大不小,朕不是让你早做打算?倒是礼部侍郎二儿子,朕看着不错,京中出名孝子,文章做得也好……”
距沈言之愈来愈近,气息吐在耳尖,又惹得沈言之颤,“撩火是不是?”
沈言之忙躲,也不知怎就说句,“孝子有何好,若因是孝子便嫁,那皇上……”
忽意识到口不择言,沈言之立时闭嘴,还没等回头去瞧殊易神色,不想殊易便伸手至他腰间狠狠掐下,狠声道,“你倒也学会调侃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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