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字句都在问这
龙七这边被座高大跳马器械挡着,她刚被他扶起半身子,又被他倏地放手,致使她重新摔回软垫上,而他边看着那儿边不着痕迹地将器械挪过来,结结实实挡住她身体。
听声音,是董西。
靳译肯和她在“避人耳目”这点上默契还是有,董西发现得早话对两人谁都不利,她噤声往里坐,而靳译肯走向董西。
两人碰面,挨着距离很近,靳译肯身子挡住董西往这里看视线,董西说话时看着他眼睛,他手放在她肩上。
她向他讲话。
“别激听见没有?”
他倒吸口气像在回忆那种享受感觉:“就是太生涩。”
龙七从推车中抄球准备砸他,他走上来快速从身后抱她,她手臂下子被箍住,人也被他从推车上抱下来,他挨着她耳边刺激:“心如死灰吧?”
“松手!”
“知道用钱就能买到你时候,也是这个心情!”
靳译肯眯着眼啧嘴。
她又棍子划过去,他往后倾身子避开,将右手放进运动裤口袋,游刃有余地倒着走。
“哪里!”
他伸出手指比三:“三垒信不信?”
龙七脚步停住,瞪他,猛地把球棒向他掷!
董西也转头朝她方向注意过来。
龙七胸口起伏着,她朝董西方向看,因为被如此注视,董西表情从刚开始淡然慢慢转变成眉心丝疑惑,董西周身同学也顺着龙七视线看她,但是龙七没有多停留,她从位子上拿包和外衣往教室前门走。
她早退。
早退后去体育馆。
每周四这个时候靳译肯都有早退来打球习惯,龙七进场子就看见他,他正准备投球,突然传来脚步声引他回头看过来,她则毫不停顿地走到篮球推车那儿,将包和外衣扔进去,抄起里面放着根棒球球杆。
初始,她声音很轻,几乎听不到,靳译肯挨着她跟前回话,讲内容也听不到,直到后来董西声音微微响:“可是怕别人会误会。”
龙七听着。
董西说:“觉得已经有人误会。”
“谁?”
董西并不说是谁,只问:“能不能先删?”
龙七转过身子从他怀里挣脱:“和她是两回事,靳译肯你有本事就堂堂正正追她!别用都看不起手段!”
“你呢?你连话都不敢跟她说。”
“轮不到你管!”
龙七往后退时踩到地上篮球,下子往后摔,摔坐到篮球架后面体操垫上,靳译肯幸灾乐祸地笑,向她伸手时被她拍走,而正当他准备俯身抓住她手臂时,体育馆门口传来声轻喊:“靳译肯。”
他回头看。
他侧过身子避开,等球棒落地,她手中再无袭击物,才咧着嘴角对她改口说:“二垒。”
“二垒也不行!“
“她房间很香。”
“你少扯这方面事。”
“头发也很香。”
“喂。”他说。
她提着球杆大步向他走。
篮球从他手里脱落到地上,龙七每向他走步他就倒走着往后退步,两人越来越逼近,后来靳译肯往篮球架子后面闪下,架子替他挡住龙七抡来棍子,紧接着棍子又被他斜肩膀险险地避开。
“喂!”
“动她哪里?”龙七跟着他,用球棒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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