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信义看到女神那个叫慌啊小鹿乱撞啊,立马放开龙七,自个儿脸在秒内红成狮子头,龙七冷不丁说:“九。”
“九九,就九。”龙信义轻声回。
随后她就走人,在与白艾庭擦肩而过时候,白艾庭往门边靠靠,挺直着背,但是眼都不和她正面接触。
当天下午有流言出来,诸如“龙七蛮狠,跟她表哥都能搞上”、“两个人在储藏室里待半节课”、“还讨价还价呢,次千九什”、“还要她表哥给她买口红”、“恶心”……
龙七再清楚不过是白艾庭老毛病又犯,她无法忍,完全无法忍
“就不想让你赚到钱。”
“靠!”他嚷得很大声,“卖你明信片是看得起你!再说卖完钱四六分你亏什!”
龙七头也不回地往体育器材储藏室走,龙信义死里吧唧地跟在她屁股后头,边走边嚷,龙七进入储藏室后他还跟着把门关上,她自顾自地挑器材,他在后面手舞足蹈地指责她,终于,龙七挑根球棒架肩上,转过身回龙信义:“二八分。”
他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三七分,你七三,再补来回快递费。”
“九分,你九,快递费算里面,只准卖杂志硬照不准卖生活照。”
那次靳译肯着实没给她留面子,更可以说是替白艾庭狠狠打她脸,她也觉得往后几天肯定是不安生,相当于送个把柄给他,另方面又给自己预订个坟墓——万他是站在白艾庭那边儿上,那她就真落实风评差传言,等死。
脑热,她觉得当时脑热毁人,也匪夷所思自己行为,干嘛在个熟悉不到两小时男生面前脱衣服啊,干嘛啊,神经病啊。
但是紧接着几天没任何异样,靳译肯没告诉白艾庭,他连看龙七眼神都没变,并不是说不在意她是怎样人,而像是早就知道她是怎样人,偶尔也会在她长久把视线放在自己身上时,轻轻侧头,和她在人群中对视那两秒。
那两秒他总是同时做着其他事情,有时候刚从裤兜中掏出手机,有时候刚接过队友投来篮球,有时候是把张标高分考试卷揉成团,无声无息地丢进垃圾桶内。
龙信义首先发现这略带*情互动,他在上体育课时找到龙七那边,阴阳怪气地说:“哦靠,你不得,你不得。”
“靠,你抢钱?”
“生意做不做?”
“二八分,你八二,只卖杂志硬照不卖你生活照,快递费算里面,但你得多写二十个字再加个唇印。”
“好啊你给钱买口红,牌子不大不涂,颜色不正不印。”
“靠!”龙信义只知道说这句口头禅,粗鲁地捏住她双颊,正在此时,储藏室门突然打开,白艾庭抱着盒镁粉正欲进门,看到这幕,愣下。
“滚开。”
“你跟1班那靳译肯有事没事儿?”
“滚开。”
白艾庭是龙信义女神,所以他巴不得龙七跟靳译肯之间有事儿,他套不着话,就照例从口袋里拿出撂明信片和支记号笔来:“妹来,帮哥签几个字儿。”
龙七看也不看,直接从龙信义手里接过明信片,扔旁垃圾桶内,龙信义当场就炸毛:“耍什大牌!签个字怎!帮你哥签个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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