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龙七时，龙七
手里没有
手机，换成
支正在指头间转动圆珠笔。
上个话题像消失样，龙七将笔圈圈地转着，看着董西。
“算啦，”她说，“
不想知道。”
同桌把问题问完，龙七还是没出声，董西转身准备走，这时候，龙七才抬起眼皮。
“你解锁密码是多少？”
董西回过头。
吵闹声中，她答：“是用很久旧密码，从没换过。”
“所以是什
？”
顺着董西目光敏感地往后看。
靳译肯正边走着，边在手机屏幕上按数字。
他指头动得那缓慢，那胜券在握，龙七即使在几步之外也听见寒风里那“咔擦”清脆解锁声，白艾庭同样听见，她拳头在衣摆边攥起来，而董西脸颊被那阵寒风吹得泛白，以种猝不及防，落寞，甚至带点轻微彷徨姿态，站在步步向她走过来靳译肯对面。
但是靳译肯没有在董西面前停下来。
好像连眼神上对视都没产生，他莫名其妙地解完锁，在经过她时把手机放进她衣兜里，仿佛只是来完成件“物归原主”事儿，让龙七把他后脑勺和背看穿也得不到声解释。
董西话语顿会儿，没有答，反问：“那你是什？”
龙七二话不说地拿起桌上手机，当着董西面解锁，同桌也斜着眼睛看，当时教室很吵很吵，独独这里被种无形气场包裹，龙七手指在屏幕上每按住个键，董西就长久地看着，而龙七始终盯着她眼睛，那是种带着攻击性“主动”，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劲儿，前三个键顷刻间按完，同桌看得头雾水，干脆离开座位去男生堆里打闹，留下两人空间里，龙七正要按下第四个键，前座女生突然发现过道里董西，无意识地插入话题：“咦董西，你数学卷第三道选择题选什？”
董西别过头看那女生。
龙七手指在屏幕前停滞，随后摁下上锁键，手机重新黑屏。
“B。”董西答。
龙七伫立在原地，在冷风里干笑声。
天生搅屎棍，还是恢复伤前战斗力那种。
……
走廊这事儿过之后，董西在班级里把手机还给龙七。
龙七没怎说话，没怎理她，董西在她桌前无声地站会儿，同桌嗅出点苗头，趁着班级里考试过后近乎狂欢般吵闹声，打圆场问些关于作业问题，董西慢慢地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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