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因为尺寸大而格外清晰，林绘看见她白衬衫口袋上刺绣
“北番高中”四字，也看见她折起袖口手臂上，
串接地气桃木手链。
那桃木好像是龙形状。
林绘将相册放平，拿出手机，对着照片拍摄。
办公室门开声音不太响，林绘没听见，龙七抱着臂走上来，看她拍照，直到林绘将手机锁屏，黑色屏幕照出身旁人，她才忽然反应过来，马上侧头：“啊，不好意思，
只是觉得你这张照片好棒，不会传出去，现在删也可以。”
“你上传也没关系，这照片在网上也不新鲜。”
她老是超不过靳译肯那个游戏记录。
老坪结束电话后，问：“你是不是确定就她
？”
“确定不管用，得你确定，你不是急着开拍吗。”
“听听你想法。”
……
靴子。”
“有需要关系疏通或指导地方，你们可以找聊聊。”
她侧头看讲师：“嗯，谢谢老师。”
光影里，林绘和龙七在走，阴影里，董西和讲师在走，周遭有喧嚣，有浮躁，有冷光束，有热崇拜，她们身影渐渐下楼梯，冲天议论，也没有换回龙七个回头。
晚八点刻，老坪工作室，龙七斜靠在沙发上，脚抵着沙发扶手，嘴里嚼着糖，手机页面开着个DoodleJumpapp游戏。林绘站在办公室正中央，老坪摸着下巴在她周身转悠，打量。
龙七反身靠上桌沿，翻相册：“这里头都是老坪初次“见到”们照片，他都是因为这些照片而想签人。”
“你这张是高中时候写真吗？”
“不是，被偷拍，也不记得名字
室内，林绘打量四周，看墙上贴各类艺人海报，看办公桌后头书柜上成排奖项，随后注意到桌上本皮革封面大册子，她拿起来，有点重，用手臂拖住，翻开封面。
原来这本是相册。
册子里多是些艺人初出道甚至未出道前青涩照片，有在网路上流传，也有从没公开过，有学生照，有童年照……翻到相册中间页时，林绘看到张龙七照片。
这张照片比其他照片尺寸都大，占整个相册页。
照片里，龙七站在车水马龙十字路口，四周行人是虚，独独她是清晰醒目，她那时还是高中生，穿着制服，白衬衫束在格子裙内，腰上系着松垮针织外套，领口领结斜斜耷拉着，她正在撩发，露着额头，扬着长发，她仿佛是被抓拍，不看镜头，只出神似地看着某个地方，眼里有丝烦扰和惆怅，在人群中显得高挑，孤独，却美得夺目，像电影海报，像杂志封面，但她偏偏只是附近高校刚放学女学生，正清闲慵懒地等候着过马路。
龙七拇指指腹在屏幕上点点，里头弹簧小怪物不停往上跳，发出“duang、daung”音效，但时隔不久就发出“咻”声坠落音效，然后play.again，再是循环往复“duang、daung”。
“小公主你能不能静个音？”老坪回头。
“不太能。”
林绘笑笑。
老坪电话响，他边接听，边开办公室门，朝龙七那儿摆摆手，龙七起身跟他出门，老坪将门关上，她抱着臂靠墙上，在老坪讲电话期间继续玩游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