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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七是被第二天阳光刺醒。
这卧室窗户很大,不像她平时睡那屋,好像没到生物钟起床点就被活生生地晒醒,睁眼时果然满地阳光,她用手肘支起身子,眯眼扫半圈。
房间是由奶白地毯床铺和原木色家具组成,墙上挂着几株木兰科植物艺术画,隐约听见声奶猫叫,她循着声音掀被子,只苏格
龙七说:“要卸个妆……”
但是董西刚把她扶到盥洗台前,她就开始吐,吐过之后喝半杯温水,然后又在卫生间门口摔跤,这摔拉扯董西,两人膝盖磕地声音同时响起,龙七倒地上就没法起,而董西声不吭地将她重新扶起来,个人,生生地将她扶到卧室床上。
龙七身体很软。
她肌肤上残留着被夜风吹拂过冰凉,有酒气,有丝她自身香气,她身体是冷,但脸上很烫,脖子里泛起阵阵红,好像有些酒精摄入过多后过敏症状,董西叫她名字,她不回,但她还知道自己在床上,知道自己冷,提着被子往身上盖,就像在自家样。
董西轻轻地将她外套脱下,从被子里抽出来,收到衣架上,再从洗手间拿来条浸过凉水毛巾,擦拭她脸。
个晚上,龙七喝很多酒。
班卫是个酒鬼,喝起来必须过瘾,灌人酒功夫也和靳译肯不相上下,但龙七这回喝得比班卫还猛,或许是崩得太久,想烂醉次,也或许是董西还在那儿等着她答复,而她并没想好怎回答。
六瓶过后人就不对劲,她开始不跟任何人说话,脸颊发烫,班卫看出她这状态是快接近断片,喊着让人给老坪打电话:“不知道你家住哪儿啊姑奶奶,你可得缓着口气告诉个地址。”
“知道。”董西开口,看着龙七方向,“会送她回去,你让她喝吧。”
龙七当晚记忆层面留存最后个声音,就是董西这句话,但是董西后来并没有把她送回去。
脸部肌肤慢慢降温,脖子里红印块也点点褪去,龙七这会儿好像有点意识,转身面朝床沿董西,董西原本伸着手臂替她擦拭,这会儿距离突然变近,她手上动作稍有停顿。
龙七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握住她手腕。
“想跟你和好……”
房门已经关上,阿姨去休息,不大不小卧室里,暖黄床头灯洒在被子上,龙七说这句话时候,好像是有意识,又好像是没意识,董西静静地看她,不说话。
龙七则在说完这句话后,支撑起身子来,董西视线耐心地跟着她,看着她接近自己,龙七头发从肩口垂下,落进董西脖子,发梢轻刺肌肤,极痒地下,董西睫毛随之颤下,两人身影短暂重叠后又分开,董西身子突然没有力气,往后倒,瘫坐在地毯上,但手还被龙七握着。
她把她带到自己家。
出租车拐进熟悉公馆,熟悉院落,她家进去就是滑溜溜木地板,龙七在玄关口摔跤,董西在后面扶起她,很快有第二人上前来扶,听到董西声音:“阿姨,来,你去帮拿套睡衣,把卧室床理下。”
“客卧还是主卧?”
“卧室。”
“哎,这不是最近新闻上那个明星吗。”阿姨小声嗫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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