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道灰落在烟灰缸里,掩埋前根烟蒂,靳译肯别下脑袋,无声地笑笑。
“那就分吧。”
他侧头拿烟灰缸。
龙七还想开口时候,烟灰缸砰地声砸在她面前米地上!声音巨响,玻璃四散裂开,她肩膀抖。
他手上有突然用力而,bao起青筋,嗓音低沉:“就当这三年喂狗。”
靳译肯脸上仍旧没有丝毫表情变化:“是她为什要画你。”
对啊。
董西为什要画她。
靳译肯这个问题,说得不轻不重,但下子抓住主心骨,龙七条件反射地想到另些原因,眉心刹那皱起,眼睛有点酸,她再次看画,而这个下意识动作被靳译肯看在眼里。
龙七再抬眼,看向他。
“人性,”他念,“也就是你选择会违背你本性。”
话里句句带刺。
身上覆盖着层阴郁气息,眼神也跟之前他判若两人,龙七心口因呼吸而起伏,注视着他,指骨节轻微发白。
“虽然道德不到哪里去,但至少不做个脚踏两只船人,但凡心理或生理上有别人,刀斩乱麻,绝不保持暧昧不清和藕断丝连……”他徐徐地说,“你当初就是让这看着学着,对吧。”
语气着实像根刺,狠狠扎在手心里,那时候脑袋里才闪而过那天在董西家丁点画面,但还是想不出进入卧室后发生什,只记得灯是暖,床是软,董西头发是香,这些印象在脑袋里循环播放,冲冲撞撞。
音,眼睛盯着她,烟还在烧。
“回国那天下午,你说你在家小区。”
龙七喉咙有点干。
他偏添油加醋:“撤回以为没看到?”
五指不自觉地捏画纸,想不出能够当下就回应话,她只能看着靳译肯,看着个仿佛进入“六亲不认”状态靳译肯,这种局势她以前没碰到过,即使跟他闹得最僵时候,她也不会因为他句话而发怵,但现在不对。
“让你别问不是不能回答,是你前提不平等。”
“这就是现状。”
“这不是!”
“好,这不是,”他转折来得那快,根本不在乎最终对错,“这话题们聊完。”
好,够。
靳译肯眼睛里,有这四个字意思。
“你到底喜欢董西,还是要?”
他甚至不在他选择项上加“喜欢”前提,龙七眼睛越来越酸,脱口而出:”你别问。”
那根烟灭。
龙七越想,呼吸就越不顺,指骨节愈发白。
“你如果注定今天要做出这种事,当初就别跟在起,再窘迫,也轮不到你施舍。”
“那天喝多,”终于开始讲话,她字句地解释,“老坪没过来…班卫不知道地址,她只能带回她家,帮洗漱,所以看见纹身。”
“重点不是她怎看见你纹身。”
“那到底是什?”她抢话接,“你到底要听什!”
靳译肯是真进入种她从没见过情绪状态。
她做不到像以前那样破罐子破摔,没法掌控局面,没法掌控他,只能听着他说:“直想做道测试题。”
……
“假如和董西两个人,你选择个,就再也见不到另个,到那个时候,你会选谁?”
“你别拿人性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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