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坪指她记,往她扔个眼罩。
下机后,开机,仍没收到什新消息。这会儿是上午十点半,她坐着车去下榻酒店,路上都半睡半醒,三个小时补眠后全身肢体更加酸,透支样,虚得不行,但满脑子还是靳译肯当时在她耳边落那些情话,记起他说话时喘着气语调,心口又痒,烦死人,干脆坐起身滑开手机屏。
“现在们这关系你有什打算”这句话打完问号,又整句删除,她指头在屏幕前犹豫几秒,换另句:醒没?
再删除。
车子平稳行驶,微微晃荡,她打第三句:知道你为什会来找,真要是那样,你别再……
邬嘉葵身上酒气不浅,单手撑着斗柜,班卫问啥状况啊,她充耳不闻,说:“你告诉他,生气。”
……
“就不。”龙七回。
搞得好像她被抓*样。
后来掐着点赶到机场,在飞机上补三个小时觉。
儿无声无息消停,靳译肯这人精来时候拿着车钥匙,大多人以为他出去。
少*巨滑。
她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下巴抵着膝盖,出神,沉思,随后又捋捋头发,将缠在身上浴巾脱,去衣物间。
走时候没叫醒靳译肯,行李箱从地板滚过,门咔声关,这些声响也没吵醒那家伙,她途径26层时停下。
他家门还开着,人去楼空,满桌酒瓶子满地狼藉,本来只想过来关门,但在客厅看见独坐在沙发上邬嘉葵,她撑着额头,头发遮住侧脸,脑子还清醒着,循声慢慢往门口看,眼睛微眯,有丝酗酒过后迷糊,看见龙七,无声地笑笑。
“再”后面话没打出来,仍旧整句删除,抚抚额头,最后噼里啪啦打两字:人渣。
键发送。
退出信息页面,将手机锁屏,她喊老坪:“你不是要给说行程吗?”
下午行程是在当地大学场综艺录制,这综艺是当下正火大型户外竞技真人秀,请都是有话题或宣传期艺人,每期都有七八名嘉宾参与,而她是这期唯名女嘉宾。
大学学生多,有课没课都跑来
这期间老坪话很多,他可是睡个好觉,精神充足地不得,非要给她说说这回在海岛城市几个行程,她不行,她整个人还没从整宿熬夜中缓过来,听不点叨叨,让他等飞机落地再喊她。
老坪放过她马前,问她膝盖处淤青:“你这块怎弄?”
别头嘱咐女助理:“下机给她盖点儿粉,免得又被人捕风捉影。”
龙七撑着额头没说话,懒洋洋地朝机舱外看着,关机手机在毛毯上下下地转,老坪还推下她脑袋:“让你早点睡你不听,焉吧唧。”
“有性生活不行?”
随后从沙发上起身,三步歪地朝她方向走,身上还是有傲气,比以往更浓烈,眼睛分明微红,偏偏冷笑,龙七说话不拐弯,插着衣兜:“你别等,他在楼上。”
“那你们复合没有?”
龙七不答她这句话。
洗浴间传出声响,副断片儿样班卫从里头缓慢地挪出来,挂钟时针指向六,龙七准备走,身后声响,邬嘉葵把玄関口斗柜上摆着陶瓷拨地上,碎地。
吓得班卫清醒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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