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那是糖。
不是药,是糖。
还在回忆那瞥而过杯子里究竟是药丸还是没看清糖粒时,靳译肯第二条信息发过来:就算嗑药,找你那会儿也过药效。没嗑。
紧接着来第三条:刚在洗澡。
第四条:你通不通过?
“手机给,自己弄。”她伸手,老坪不给,她干脆从他兜里“咻”下抽过来,利落地进行操作。
可以啊,行,即使还没通过好友验证,她发过去信息对方还是能即时收到。
但是时间分秒地走,靳译肯好友验证毫无声息地躺在那里,是不是懒得搭理她,好不容易撂下脸就这被她按回去,干脆不加这好友?不能啊,靳译肯脾气没这大。
她脑子刻不停地转,后来小笼外卖也来,人服务特别好,没把小笼粗糙地塞在外卖盒子里,是连着蒸笼起送过来,另外还来家外卖,送就多,十斤香辣小龙虾,十斤椒盐皮皮虾,若干素菜,海鲜烧烤和箱啤酒,她闻着味儿,回头看,老坪喜滋滋地在那儿收货,扛着说:“去隔壁啊。”
隔壁是这档综艺节目制片人,人家也在那儿开小会,龙七问:“平时不抠得要死吗怎还请人吃上?”
不行。
看到好友申请那刻,心里就腾出这三个字。
仍坐在沙发上,淡淡烟丝儿在周身漂浮,她动不动地靠着沙发背,眼睛里盛着手机屏幕光,靳译肯发来这个申请没有任何信息备注,“来源”那栏显示来自通讯录,地区栏空白,账号名是他姓,头像全黑,朋友圈由于隐私设置而看不到,也或许根本懒得发,这号看就是分手后换手机号新建,没有点之前痕迹。
手指在“通过验证”栏停顿着,细细地呼吸,良久,移到上方“回复”栏。
先不通过验证,先问他:你凌晨,是不是嗑过药?
真把好友验证
老坪嘴朝着小笼方向努努:“诺,给你订外卖时候顺口问要点什,那既然请客,就请团队呗。”
他这话落,她整个人都从沙发上弹起来,瞄到外卖袋上出名好吃又贵那家小龙虾店名,又回头看搁在茶几上孤零零两屉小笼:“你要不要脸?”
“这不就问你俩现在什情况,好掂量这顿是不是蹭得狠点。”
说归说,语气里点没有不好意思,他撂句“吃你那小笼吧”,门就“砰”声关上,他找隔壁制片哥们喝酒去,这架势没得说,真有当年龙信义风采,噎得龙七三秒没想出骂他话,而后手机“叮”声响,她回头。
时隔刻钟,靳译肯回复姗姗来迟。
发送过去。
这个非好友页面聊天是没有对话框和声音,她将手机摆在茶几上,老坪还在旁边踱来踱去地叨叨,嘱咐她明天若干事项,也撬两回关于靳译肯和她之间关系进展,她都不搭理。
她自己也不知道。
两方都不明说,顶多算是“解冻”,好歹他愿意跟她交流,但是“嗑药”猜测直扰着她,发送过去信息迟迟没有收到回复,她重新将手机拿着,手指在扶手上点动,对老坪说:“哎先把你微信删,你加好友,回你个信息,你看你那儿能不能收到。”
“你什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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