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被你活生生气醒,你还能嫁除以外人,还敢让看全程。”
哦,所以刚到酒店时候气势汹汹地发“
几乎是问出口同时,他说:“你觉得坐三小时飞机过来,真就只打算陪你看场电影?”
这句话出口,某个地方火苗忽得上蹿,她问:“那你还想要干嘛?”
“想干事你让不让干?”
“让啊。”秒回。
“坐飞机时候睡觉,做个有你梦,”他突然转话题,重新打根烟,“你结婚,是伴郎。”
这辈子都没有如此诚恳地问出这样句话过。
眼里含光,细雨斜打,直望着他,靳译肯也低额注视她,但是手机“叮”声响,语音提示叫车成功,没有情调地打断这种要紧氛围,五指相扣手离开,靳译肯从兜里拿手机,她看着他侧过身时耳后显眼文身,像无声而漠然回答。
那瞬间有些悲凉。
电梯口也“叮”地声响,门开,情侣们对对地往里进。
雨打得她半个肩身潮湿,她捋下头发,也往那儿走。
“你疤怎来?”
因为她提出疑问,终于被他反过来倒问耙,他将自个儿手机放兜里,手插裤兜,龙七呵笑声。
“你走后自残。”
“你猜信不信?”
“那你先说文身什意思啊。”
倒吸气声,看她,看她身边靳译肯,周身略微嘈杂,但好在都是围观群众,没有胆敢来打扰。
她和靳译肯是最后两个出影厅。
外头雨还下着。
五楼电梯旁是个大露台,她边走边打根烟,烟雾从嘴边飘过,散在凉丝丝空气里,帽檐旁长发随风扬,电梯旁仍聚着堆还没等到电梯情侣,蠢蠢欲动地往她这儿打量,而她抱着手臂,站在靳译肯跟前。
他在叫车,也打根烟。
“那新郎呢?”
“谁知道。”他说,“眼睁睁看着你结婚。”
他说“”时候,近乎股说“老子”气势,她问:“然后呢?”
“被气醒。”
“……”
但靳译肯没走。
他不但没走,还拉把她手肘,弄得她整个人步子挪回原处,后腰碰上露台栏杆,听他说:“待会儿下去。”
“你车都要来。”
“取消。”
“为什?”
抬着额,两相对视着问答,距离很近,垂着手指能感受到对方烟头热度,细雨飘着,靳译肯说:“你走后自残。”
龙七眼里痞气收下。
明明样话,但偏偏感觉得到他这句是真,像身子滚过玻璃渣子,刺刺地疼,她跟着问:“那为什不让回来?”
靳译肯没有答,她朝他走近步,身子相贴,他没后退,两人夹着烟手指都垂在身侧,烟雾在空气里安静地燃着,她继续问:“那现在想不想回来?”
依旧没有答,所以她烟落到地上,手心主动与他相贴,五指相扣,他没排斥,而她抬额望着他,再问:“能不能回来?”
但是手机信号差,龙七和他交换手机,这期间,问句:“所以直接去机场?”
他眼睛在烟雾中微眯着,点头。
她看他手臂,虎口和耳根文身:“你纹这些都什意思?除龙二。”
“没事干。”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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