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陈姗挺为难地笑笑:“其实听就是吹。”
“你说。”
大概是听出她话语里“全部说给老娘听”威胁式口气,陈姗顿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两秒后开口:“他,他就提到过你和雾子,说这圈里女生都有性格,漂亮也是真漂亮,但……”
龙七看着她。
“……但就是……活儿不好。”
“没有,你就睡这吧。”
加句:“以后都跟个房。”
陈珊眼睛抬抬:“他脾气挺大。”
“他脾气没大。”
才好像安心些,手再次抚抚手臂:“本来以为你们这个圈子人挺难相处,刚刚还紧张,总之谢谢你。”
“没事,跟他这种人出来,中途认清面目撒手不玩很正常。”
陈姗听完,欲言又止,龙七看她第二眼,她轻轻回:“是他花钱。”
耳朵里进这句话,手部动作慢拍,烟头烟灰往下落,刺辣辣地下烫伤腿,她立刻拍掉,倒吸气,陈姗反应也快,抽纸巾,拿过床头杯水往她腿上敷,龙七说:“没事自己来。”
“去问人找点药,烫伤留疤很麻烦。”
“不用,也就个点儿,过三四天就能结痂。”
噎那几秒,等说“这账单老子也能签”时候,靳译肯已经关上二楼房间门。
……
句话都没跟她交流,眼都没往她身上落。
随他便。
那天晚上也没跟他们起吃晚饭,要减肥,靳译肯上楼后十分钟她也回三楼休息,选是朝西个大床房,要给陈姗留房,就没锁门,但有班卫场子总是很吵,何况这次又多个嗓门比谁都大方璇,她就算戴耳塞,从楼传过来嬉笑声还是很大,最后起来准备来支烟时候,门开,陈姗来。
“活儿。”她重复。
“他说每个他都睡过。”陈姗说。
……
陈姗紧接着转头往洗手间指:“那,先去洗澡。”
“小心地滑。”
“什圈子?”往床头柜杯子掸掸烟灰,龙七随口问,陈姗看她。
“哦……就是以你,靳译肯,司柏林为轴心友圈,雾子,彭子,加上现在邬嘉葵,班卫……其实也只是听说,先开始听朋友说,后来听臧思明说。”
“那臧思明是怎说?”
“……”
烟在指间燃,龙七说:“没事啊,他说什你就告诉什,就算寻他仇也会等你走后。”
说着看陈姗眼:“真不用。”
“真对不起。”
“真没事。”
用完凉水杯子往床头柜搁,手头烟还剩三分之二根,陈姗说:“……和他事先说好只陪天,不过夜,但他把带出省临时加钱加要求,……”
视线在龙七身上晃晃,收回去:“跟你说这些没有别意思,你介意话可以回二楼睡。”
正好因为找不到火机而翻箱倒柜,视线对上后,这姑娘转头就从包里拿火机,嚓声响,火苗上窜,到床头给她递火,烟点着后抽口,龙七往后坐些,床面弹动,往后撑着手,T恤领往肩侧滑,陈姗说:“你真人真比电视杂志还漂亮。”
“你不跟臧思明玩儿?”她回。
“楼下有个叫徐苼女孩,他爱盯着她玩。”
“老德性。”
“刚刚谢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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