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嘉葵朝他走近步,踮脚,双臂环上他身子抱抱,班卫这会儿可激动,嘴里低念“操干什这是在干什”,靳译肯手先开始仍放在沙滩裤兜中,约三秒后,终于伸出来,在她背上拍拍,而邬嘉葵拥抱收得很快,干净利落,放手就转身朝别墅走,风在吹,吹起她披肩,吹得她耳边长耳坠叮叮当当响,龙七撑额看着。
而这时候,靳译肯百无聊赖地朝三楼眯过来。
云淡风轻那瞥,她立刻收视线往后移,班卫不行,班卫身子太过往外探,这下子把他吓得不轻,人差点往外摔,幸好被她抓把上衣才抓回来,丢人得不行,班卫淌着
接近五点时候,楼下总算传来车引擎声。
她那时候已经喝罐啤酒,抽掉两根烟,“嗵嗵嗵”脚步声从楼底急匆匆地冲上来,火急火燎,半晌才反应对方是冲着这个房间来,看过去时候,正好看见“咔”声推门闯进来班卫,径直朝她这个方位冲:“来来来借窗口看!”
茶几和沙发被他抬手挪,龙七身子差点倒,扶住把手,皱眉往他腰上去脚:“投胎啊。”
“嘉葵单约肯肯。”
“……”没听清,眯眼问,“什?”
过来,整个身子弹起来:“不是!你自己也够得着啊!小贱人挺会使唤!”
龙七把包装袋扔垃圾桶里头,没搭理她,拿着果汁想上楼,沙发上坐着俩女孩子轻轻问声:“龙七们可以跟你合影吗?”
……
和女孩子们合完影,继续上楼待着,得亏三楼空调修好,她坐着,发呆,开始不由自主地想那四人行,想他们在车内会聊什,想他们在集市内挑海鲜画面。
靳译肯对海鲜特别挑嘴,他是这方面半行家,以前每次回国都要带她吃上两回,每回都是她在包厢玩着手机等上菜,而他在厨房挑每条鱼每只扇贝,他在吃东西上讲究,她住朗竹公馆那几天,也经常被他带着逛各种集市,他旦挑起食材来,就特别认真特别乐在其中。
“这俩人在车里就不对劲,全程不交流,刚下车听见嘉葵约他私聊,他同意。”
边听,边顺着班卫视线瞥眼过去,三楼视角非常好,楼下院子与林荫道览无余,而邬嘉葵和靳译肯正在院子入口处。他面向邬嘉葵,左手插裤兜,垂着右手夹着烟,在听人讲话,边听边眯眼朝南面海平面处看几眼,看上去心不在焉,但也确实耐心在听。傍晚微风徐徐,邬嘉葵说着话,手臂环着腰,支着另只夹着烟手,表情挺淡,龙七怎都听不到她在说什,班卫半个身子都快往外头掏,也听不见,急得念:“靠,到底聊什?”
邬嘉葵像是终于说完样子,抽口烟,掸掸烟灰。
靳译肯也终于开口。
同样淡淡地回几句,话不多,而后,两相沉默几秒后,邬嘉葵点头,又说句话,靳译肯往她看。
夕阳起,云烧得通红,她坐在窗边沙发,跟前小圆桌上放着从冰箱提出来啤酒。
房间内细小浮尘飘。
屈着左膝,手指磨着易拉罐罐口,长久出神,也不知道做什,从没这无聊孤寂,就好像突然成个圈外人,没惹谁注意,也惹不起谁在意。
叹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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