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穿过她后颈,将压在身下头发顺到枕头上,背部与床面摩擦加快,她听到他呼吸,听到两人碰触声音,在循环往复受力后,额头突然碰到他下巴,两人汗相粘连,而后又被他捞起来。
坐在他身上,长发落到他手臂上,脸很红,靳译肯边看她,手边从她膝盖握到小腿,妥善摆放,再箍住她后背不让她倒,将她垂在脸颊旁头发都顺到耳后,鼻尖碰着,不出声响地热吻,也不出声响地在他身上起伏着,听他说情话,说她脸红样子太可爱,说她喝多样子太乖,说以后再也不跟她吵,说这几天多想要她,说爱她。
龙七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汗从侧颈流到锁骨,气音缓缓地喘着,让他慢点,让他轻点,再而念他名字,环着他脖颈,身子越来越软,但被他抱得越来越紧。
……
这晚上是她第次在断片状态下有高潮。
被靳译肯带去二楼时候,脑袋已经昏沉地不像自己。
她没法记住半分钟之前说过话,也没法认真地看眼前人,靳译肯将她T恤脱下来时候,她没有声响,将她头发撩拨到肩前,亲她后颈时,也没有声响,脸色绯红,全身滚烫,麻,只知道说声“把空调打开”,只知道躺在床上,跟他接很久,很温柔吻,文胸是他解,短裤拉绳也是他解,而后在空调出冷气霎那感受到下身酸与胀,嘴唇短暂分离,看着他在淡黄灯光下脱背心领,看着他撑起手臂和近在咫尺下巴,有撑起过手肘,有与他额头相抵过,低喃问他在干什,问他空调开多少度,问他有没有戴套。
“戴。”
然后肩身就被他手臂护住,又重新睡下去,被他箍着,被他在亲同时用记力,膝盖贴着他侧腰,背部与床面轻微摩擦,声气音不由自主喘出来,神志不清地看向床头灯,又被他拇指抚着额头,两人额间都凝着细细汗。
靳译肯以前从来不会在她断片时候跟她上床。
说过话都忘,听过话也都忘,但唯有这个感觉忘不,像是浮在暖暖海水中,四肢没有气力,突然被他抓把手,驱散血液里麻,全身酥,指头抠过他肩胛骨,身子发抖,睫毛尖上凝汗,脸颊上粘头发,而后长久地伏在他肩上,随着心口起伏渐渐变缓,沉沉地睡过去。
就像靳译肯第次飞英国前那晚样,他也给她难以忘怀晚。
所以就算是早上被手机铃震醒第秒,脑子里也秒想起凌晨两点之后发生事,整根神经崩那下,觉得怎就跟他睡,但是眼睛还因为困意睁不开,全身都酥懒,隐约还听到方璇在楼下敲着盘子喊吃午饭声响,吵,燥,脸往被子里埋埋,碰到搁在脖子底下靳译肯手。
他喜欢有配合度,他说她每回喝多都跟融在床上滩泥样,沉得不行,他顶多占个抱着她睡便宜,而他这回说:“你记不记得高中们亲过几次?“
“……?”
“三次。”他说,“你总共让亲过你三次。”
“但其实不是。”又记使力,她气音慢慢变成有实声呻吟,他说,“在你断片时候亲过你很多次,你都不记得。”
“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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