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在这儿有活动,再说把弄成这样
“大难不死得剪指甲去晦气。”
剪子这就毫不留情下去,咔哒声响,龙梓仪低着脑袋,接着说:“跟你那个叫老坪经纪人谈过,他跟你签五年经纪约对吧?你要不想继续做艺人,这约他愿意无偿作废,其实再养你几年也没事,学费,生活费,没有你要担心地方。”
龙梓仪话里意思很清楚。
“想想。”龙七说,顿会儿,问,“老坪挺精人,你怎跟他谈?”
“他再精也怕个哭天抢地娘,说女儿要死你得赔钱。”
还想往下问,但门口咔哒声响,抬眼过去,龙梓仪进门。
随着这记,方璇放水果刀,班卫往旁边让出道,邬嘉葵也起身,三人都叫声“龙阿姨”,龙梓仪看着情绪不太好,头发扎得有点松,有疲态,抱着手臂,夹着根女士烟,从鼻子里“嗯”声,班卫讨好提句:“阿姨,医院禁烟……”
龙梓仪没应,只把烟头往垃圾桶里丢,旋开保温杯瓶盖,往桶内浇水,烟头呲声灭,她接着喝剩下半杯水,同时用眼睛瞅在场人,喝完水,说:“都来看她呢?”
“差不多龙阿姨……们准备走,龙七你好好休息啊。”方璇回得尤其快,给班卫使眼色,副对龙梓仪怕得不行样子,等人都走后,病房门关上,龙七问,“他人呢?”
“下楼给买午饭去。”
情晦涩,方璇接上三字,“特别彪。”
“反正你没醒之前,他是任打任骂任差遣。”
“为什?”问,“不关他事啊。”
“哪儿不关,是个妈都会发飙,当场听到自己女儿流……”
邬嘉葵挪椅子,椅脚摩擦地板,吱嘎声响,方璇嘴又收住,望着输液袋,晃着手上水果刀,邬嘉葵朝她包着纱布手心示意眼,懒洋洋说:“某人当时流很多血。”
好。
瞬间明白方璇说“特别彪”三字什意思,那个时候无奈地翻白眼,再问龙梓仪:“那你找靳译肯说什?”
“没什,就谈谈约他爸妈吃饭事儿。”
立马就想抽手,但被龙梓仪用力抓住,剪子又“咔哒”下去,龙七说:“吃什饭啊?你约人爸妈干嘛?”
“噢,”龙梓仪头也不抬,“他们家儿子声不吭把女儿拐到这破海湾弄出这趟事,醒就完事儿?就算你俩是普通朋友关系,那家长好歹也知道打个电话嘘寒问暖下,你俩现在什关系?还不准吃他们顿饭听听好话?告诉你,没劈头盖脸骂顿算好!”
“你不是在医院食堂吃过?”
“喜欢外头蔬菜沙拉,怎?这都不能差遣?”龙梓仪说着,从床头柜包里拿串钥匙,拣出其中指甲钳,拉来椅子坐床边,把她手腕拉来。
“干嘛?”
“给你剪个指甲。”
“指甲挺好。”
用玻璃杯砸虞朋导致自己手心被割破画面无声地冲进脑子里。
指头动下,没回话,没动声色,三四秒过去后,说:“听说救是臧思明。”
“在你昏迷不醒时候拼命把自己摘干净人也是他。”
“他人呢?”
“躲他叔那儿去,”邬嘉葵说着,补句,“他叔不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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