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狂欢过后独处。
最怕陪伴过后寂寞。
捋头发,继续走,朝宿舍楼大门去,但上阶梯才发现生活还可以更加操蛋点,十点零分,眼前铁门已经锁上,宿管阿姨不在。
叹口气。
敲分钟门,在风口站四五分钟,始终没人开门,没辙,她下阶梯,准备去学校附近酒店过夜,缓慢走着时候,身后声男生叫唤:“你想进去?”
现在九点三刻分。
立刻起身,司柏林正啃着个苹果,看她那样,拿过手机听,边听,视线边往彭子那儿扫眼:“舒萌没法送你老婆,彭子断片。”
而后说:“送她回去,放心。”
司柏林没喝酒。
“彭子不是要跟你刚酒吗,怎结果你滴不沾。”在车上,龙七往副驾驶坐着,自个儿喝得有点多,犯晕,司柏林刚好上车,把从便利店买解酒牛奶放她手边上,启车转方向盘,“送完你要接女朋友,她十点结束活动。”
彭子这平时酷爱穿得潮爆玩哈雷人,今天乖乖穿着西装与西装裤,插着裤兜笑嘻嘻问:“兄弟这回真得大半年不回来?他现在身体怎样?”
这句“身体怎样”问候地别有深意,司柏林叼着根筷子,笑,笑过后本正经看向廖寺彭,帮龙七回:“他能照顾好自己。”
然后廖寺彭又爆笑。
这他妈两个低级恶趣味男人,龙七往他们俩身上人赐颗香菇:“海岛面好吃吗?”
彭子笑意收,司柏林拿筷手顿,反应比彭子快:“咱俩商量件事儿龙七。”
闻声,回头,头发随着夜风扬。
把头发捋到耳后,才看清五六米之外站在橘黄路灯下男生,他穿身夜跑运动衫,胸口起伏,正缓着呼吸,摘下耳机挂在脖上
要不是喝那多酒,她还真很有精力去撬关于他那新女朋友消息,但偏偏晕得话都懒得回,神经也不敏感,只顾把额头抵着车窗:“到叫声……”
……
十五分钟后,学校到。
门卫刚好不在,司柏林路开进校区,把她送到宿舍楼附近,她下车后首先吐轮,夜风凉,吹得脑袋疼,但还记得让司柏林走,不用管她,别让女朋友等,司柏林走后,她脑袋才稍微清醒过来,校园道上亮着橘黄色灯,夜风徐徐吹,吹着她头发和T恤袖口,这才想起外穿帽衫落司柏林车上,有点儿冷,抚手臂,拿手机,屏幕光照着脸颊,慢慢地打字,给靳译肯发去四字:好想你。
只剩百分之电量手机,在发出消息后,终于结束天强撑,自动关机,黑屏。
然后这俩终于乖,顿饭始终好声好气,龙七没怎吃火锅,她用筷子将菜夹进碗里,又转用另双筷子吃,舒萌看到,调侃她洁癖严重,她笑笑,没说话。
后来又来些人,彭子特别坏,还打电话骚扰在英国时差下睡觉靳译肯,给他发数张聚会图,靳译肯没怎搭理他们,电话接半分钟就挂,后面怎打都不接,直到彭子拍正跟舒萌聊天龙七,电话才回过来,给面儿跟彭子聊几句后,使唤彭子把手机递龙七,她接,靳译肯昨天熬夜打游戏,这会儿声音还倦着,问:“你宿舍有没有门禁?”
……
她想起来。
十点门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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