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
都显得很多余。
或许他也意识到
，其实自己隐隐约约期待着对方肯定
回答，所以才沉默又突兀地站在这里，
言不发。
如果宋谧抬起头，那他定能看见晏清河毫无笑意脸。晏清河表情有些微妙又有些懊恼，他坐在轮椅上，眼神里却含着种居高临下意味，他扯动嘴角，似乎是想露出个笑容，但是面对宋谧执着地沉默，他最终败下阵来。
“好。”宋谧听见声叹息，有些妥协意味。
他心满意足地回到家，感觉到仍旧有些眩晕。他将对方指纹录入自家门禁系统，慎重地点下“保存”按键。
那天复健之后，宋谧和往常样早早下班，把晏清河送回别墅。在告别之际，晏清河忽然像想起什似：“宋谧，抱歉，明天
可能去不你家。”
宋谧从容地应对道：“没关系，刚才母亲打电话来，说要出差，下周三才能回来。”
“也非常期待可以和伯母见面，”晏清河露出个有些为难表情，愧疚地说，“从上周拆线以来，医生说恢复情况很好，建议马上开战下阶段诊疗。”
不等宋谧回复，晏清河继续说道：“下阶段就是信息素等级恢复，医生建议是去A国封闭式信息素诱导诊疗。”他花三分钟解释这疗法详细机制，宋谧却个字也听不进去，想来想去，脑海里面都是“分开”两个字。
宋谧只是没想到分开这天来得这样快。在起两个多月时间，说长不长，只在宋谧27岁人生里占比不足1%，说短不短，足够宋谧忘记“不在起”才是他和晏清河常态。
他几乎是字顿地说，“真有喜欢人。”
“喜欢他很久，从大学年级开始，就喜欢他。”
“等你回来之后，带他来见你。”
门外，晏清河摸上门把手缓缓地撤回来。
对话已经结束，在段长时间空白后，又响起敲击键盘声音。见晏清河迟迟不动，他身后护工低声询问他是否要把门打开，还未开口，却见他径自推着轮椅离开。
在同瞬间，宋谧忽而感觉到眼前发黑，心跳停顿个节拍，他扶着墙走到客厅，拉开药柜搜寻备好抑制剂。
盒子空。宋谧忽然想起今天早晨，他吃完家里剩下最后颗抑制剂。
空荡荡药盒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声音-
助理在休息室等待着晏先生最新指示。
十五分
他们本来应该是相交之后，在下平面各自回归正轨平行线。
“好，健康要紧。”宋谧说话声音很平静，“回国记得定要联系。”
晏清河笑着说：“定。”
宋谧沉默会儿，最终还是开口说道：“晏清河，你们家别墅登记信息，你要不要把指纹录进家门锁？”
宋谧别过脸不敢再看晏清河。心里懊恼不已，嘴上却说不出句解释话。
回到复建室，晏清河缓缓地站起来，凝视着镜中自己，直到站不住，他才慢慢坐回轮椅上，掏出手机打个电话。
“今晚十点，把人送到别墅来。”
“是哪位？”
晏清河思索片刻：“皮肤白，个子高，信息素是木质香那个。”
“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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