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刺激疗法，是吗？”宋谧回想起他们去领证
那天早晨。当时他站在门外听到
晏清河和医生在交谈些什
。
宋谧面色
点点白，头垂下去，面庞藏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秦瑜酒量不算太好，此时他面前已经有三只空瓶子，他面色微红，并没有注意到宋谧表情，他正在要第四只，宋谧并没有制止他。
“啊……似乎是这个？很专业个名词，也许是
记混，但这不重要。”秦瑜只手支着下巴，他歪倒在宋谧身上，对着他耳朵轻声说到，“之前就和你说过，晏清河很奇怪，是吧？”
“以前在学校里他就很奇怪，眼睛里黑压压片，嘴上却能若无其事地扯出笑容来。心里已经很烦躁，还能游刃有余说出肯定答复，而且这些人都是对他而言毫无意义人，他只是习惯做出所有人喜欢样子，分明也不是发自真心。”
“啊。”宋谧短暂地发出声意义不明音节。
他盯着秦瑜将酒倒完，最后滴落下，泛起粼粼浮动，如他此刻心中不安和疑虑，也在某个看不见角落扩散开来。
秦瑜喝口，百无聊赖地晃动着酒杯，整个人瘫在椅背上：“他家里出事，家没能死起，只有他个人活下来，说不上是幸运还是有点悲惨。而且他信息素等级从S级直接——”
秦瑜把剩下酒倒在地上，微微笑，带着看客独有凉薄：“到底哦。”
“贫贱夫妻百事哀，有钱人看来也没什不同，未婚伴侣马不停蹄和他解除婚约。不过这人或许也不是什都衰到底，上帝给他关门，但也开个窗——有个倒霉蛋接盘嘛。”
“太恶心。”秦瑜缓缓趴回吧台上，“要不是有八卦都不想提起这个人，膈应。”
“……啊。”有什东西梗在宋谧咽喉处，他短暂呼出个音节，剩下声音却被逐渐下坠心脏拉回胸腔里。
像是溺水样，他感觉自己逐渐下沉，秦瑜声音逐渐开始模糊。
隔着看不见水面，他胸
接盘倒霉蛋坐在旁抿抿唇，心中升起丝悲凉希冀——如果仅仅只是这样，也没什。
秦瑜招呼老板又来壶清酒，再次倒满酒杯，继续说：“还有呢，说那个倒霉蛋信息素水平很高，大概也和你差不多，本来晏清河没打算搭理他，但是这个人信息素可以帮助他恢复身体？”
“……恢复身体？”宋谧怔怔地重复道。
“是什疗法来着——”秦瑜想会儿，还是没想起那个名词，只是打开通讯记录指指那位“肖医生”，“当时遇见他时候，他正在和他课题组成员探讨这种做法存在医学伦理问题，他当时特别生气，皱眉样子很迷人，所以去搭讪。”
“后来熟悉起来之后才知道，他们课题对象是晏清河，晏家全资赞助他们这个项目，所以就和肖医生走得更近——简单来说，这个治疗就是让晏总引诱对方发情，借由高等级信息素刺激晏清河信息素系统自修复。听说他为治疗竟然火速闪婚，这倒有些不道德，毕竟被当做治疗工具那位是满怀着腔爱意选择和已经变成废物晏清河结婚，对‘治疗’相关事情完全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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