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衣垂眸很亲昵地凑近,满意地看着那白玉样耳朵尖倏地红透。
“真好透?”
他声音温柔下来时候真很具有欺骗性,语气轻柔又低沉:“要是还是疼话,就告诉。”
阮夭听着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有点不自在地摩擦下大腿,上面干掉白色液体弄得他很不舒服,怎坐都感觉很奇怪。腿上定被磨破,动下都麻麻痛。
楚凌衣眼神冷淡,手却很亲密地拉住阮夭手对着林悬露出个挑衅微笑:“夭夭今天下午扭伤腿,背着他回来休息,是吧,夭夭?”
阮夭对那种事情必然是难以启齿,楚凌衣给他找个台阶下,自然就慌不择路顺着他话头:“是……是呀。”
林悬关注点却不对劲:“你们下午直在起?”
这是重点吗喂!
楚凌衣倒是回答得很快:“夭夭在舞蹈室练舞,们关系这好,定是陪着他。”
他管林悬叫哥哥。
还是用这可怜这惑人语气,眼尾很无辜地垂落下来,眼睫毛也颤颤,好像受天大委屈似,殊不知别人看他这样好欺负样子,只想让他……再委屈点。
哭出来会更好看吧。
空荡舞蹈室里娇气小少爷撑不住波波涌上热意只能颤抖着掉眼泪,眼泪都是烫,掉在珍珠白身体上,留下小小绯艳花影。
亲口都是甜。
阮夭趴在楚凌衣背上下意识揪住身下人衬衣。
他也没想到会被林悬撞到。
林悬以前不愿意和他多呆,白天时候从不留在寝室。
“哥哥……”他整张脸白玉似脸涨得通红,遮遮掩掩地躲在楚凌衣身后,垂下两条白皙小腿都紧张地绷紧。
“你就是林悬学长吧。”楚凌衣倒是气定神闲地把阮夭放在边椅子上,从容地伸出只手“久仰。”
他不自然地撇过脸去,“咳”声:“自己知道。”
“你快
他故意咬重“关系好”三个字,如愿地看见对面四肢发达筋肉男脸色变黑变臭。
个只会打架,bao力分子到底有什好值得阮夭这死心塌地。
阮夭额际都冒出冷汗。
这两个人都要打起来呀!
他当机立断拉住楚凌衣,嗓音在糖里滚过遭甜津津:“已经好很多,你可以走。”
娇嫩唇瓣红要滴血,因为热意微微敞着,露出点米白色牙。
像西方油画家手里色彩秾艳又慵懒曼丽名画,又像精雕细刻陈列于高台娃娃。
楚凌衣想做什都可以,想怎欺负就怎欺负。
弄得狠,阮夭只会掉眼泪,只会哭。
哭腔压抑在喉间闷闷,呜咽如只被猎人抓住小鹿。
林悬皱着眉看着面前这个看起来弱能被单手拎起来小白脸,直接无视楚凌衣递来友好信号:“你和夭夭是什关系?”
说话声音里带着藏不住敌意。
阮夭被夹在电闪雷鸣两个人中间坐立难安。
那些粘稠液体已经完全干在他腿间,连带着贴身布料也是硌得他难受。他现在只想把两个人打发赶紧去洗澡。
这个时候阮夭是点架子也端不起来,弱声弱气地拉着楚凌衣衣角和林悬解释:“哥哥这是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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