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有林悬在身边,阮夭失眠状态确好转很多。
起码在开学典礼前恢复到正常红润气色。
开学典礼对于礼志中学来说是年中最重要庆典。
作为学生代表将要站在无数社会名流面前宣誓更是种至高荣耀。
阮夭站在忙忙碌碌人来人往后台里,等着接下来典礼彩排。
唯独那张抿住唇呈现出种诱人浅绯色。
唇珠圆润又可怜地嘟起来。
林悬记得它是甜。
很甜。
想再尝尝它味道。
阮夭生得瘦弱,抱起来小小团刚好嵌进林悬怀里。
“只是想让夭夭睡个好觉啊。”林悬脸无辜地微笑着看着怀里脸色煞白眼圈泛红小美人。
阮夭这个时候仿佛只被拔去所有尖刺刺猬,柔软无助地向猎人袒露自己弱点,任由残忍猎手肆意摆弄。
林悬做什他都不会拒绝。
阮夭躺在林悬床上,盖着林悬被子,他把被子拉到脸上,只露出双不安灵动小鹿眼。
直在瞪着温斯言,从被灼伤喉管里冒出气流声越来越凄厉,拼命瞪大眼睛睚眦欲裂地看着温斯言笑容温和脸。
“哎呀,喻澈怎,是觉得哪里疼吗?”温斯言凑近看他,声音同人样都是温温润润,“如果疼话,要和老师说哦,老师会直看着你。”
他眯眯总是含笑眼睛。
“阮同学,快点回去吧,再晚天就黑。”
“知道。”
他拿着宣誓用证书,穿身熨烫妥帖西装,整个人像是从油画里走出来小王子。
每个到后台来人总是不自觉地把目光落在这个眉眼精致气质如玉挺拔少年身上。
然而小王子本人却有点紧张地攥着只小小玻璃安瓿。
那是之前喻澈给他。
系统说他必须要在开学典礼前把药下到楚凌衣水里。
“哥哥……”阮夭抖得厉害,纤细十指抵在林悬胸口,是种拒绝姿势。
黑暗中细碎钻石光芒闪闪,林悬英挺眉目在夜色中看不分明,阮夭只能听得到他音色低哑:“乖点,夭夭,什也不做。”
“只是想抱着你,而已。”
“只有这样你才不会害怕对吗?”
阮夭被迫把脑袋贴在林悬胸口。
好像是等着被夫君宠幸小娘子。
惶惶之中又掩不去羞赧与娇怯。
林悬嗅着精致少年鬓间甜甜香味,声音里藏着难以压抑谷欠望:“夭夭,再靠近点好不好?”
他几乎是诱哄着让不敢睡觉阮夭贴紧他,冰白肌肤轻轻地贴在运动系少年小麦色肌肉上,无论是从肤色还是力量上看都形成让人呼吸加速强烈对比。
阮夭刚洗过澡身上还留着沐浴液淡淡香,发梢是湿凉,黑漆漆鸦鬓湿漉漉地黏在冰白色脸上,整张脸上似乎都只剩下鲜明黑与白。
说到天黑,阮夭就浑身止不住发麻。
这个时候距离喻澈出事已经过去三天,血腥恐怖画面直在阮夭脑海里回闪,折磨得他不敢入睡,每夜都是战战兢兢地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这倒是便宜林悬。
他正愁没有机会和阮夭亲近。
这人干脆把吓得在被窝里缩成只小鹌鹑美人抱到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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