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因为惊讶不自觉地睁圆眼睛,看起来像是只受不小惊吓而竖起耳朵小兔子。
“那不是说明温老师是个很在乎学生好人吗?”
那个同学无所谓地耸耸肩:“谁知道呢,反正觉得他不像个好人,劝你离他远点。”
阮夭随口应声,结果抬眼就正好触到温斯言眼神。
今天穿着件银灰色细条纹衬衫男人显得书卷气更浓,饶是舞台下面灯光昏暗,也能看见他金丝眼镜上闪而过光。
阮夭迷茫:“啊?还好吧。”
那个同学和阮夭关系不错,属于阮夭那堆狐朋狗友里员,他欲言又止地看眼阮夭,又看眼温斯言离去背影。
“这个温老师,你最好别和他离太近。”
同学很小心地用手挡住自己嘴:“听说温老师以前精神有点问题,你最好小心点。”
阮夭有点诧异。
他实在不想再和楚凌衣待在起,刚好这个时候轮到他们节目。
“阮夭你脸好红啊!”
排在两人前面刚好也是同班同学,看见阮夭和楚凌衣前后地出来,热情地打招呼,顺便调侃下阮夭红扑扑脸。
阮夭气急败坏,心说你才脸红,你全家都脸红。
“阮夭,”温斯言不知道什时候来,俊朗脸上带着万年不变温和笑意鼓励道,“很期待你表演。”
凌衣喉间溢出声闷笑。
阮夭看着那锋利喉结在细长脖颈上滚动圈,感觉自己有被羞辱道:“你笑什?”
楚凌衣眼睛弯起来,他本来就生如霜似雪清冷,乍然笑时候便有些冰消雪融惊艳感。
阮夭感觉脸上有点发烧。
“那好吧,主人。”男生尾音缱绻又撩人,楚凌衣高挑身材把阮夭整个笼罩在自己怀里,“你说什就是什。”
阮夭时间莫名地感到背后凉。
温斯言见阮夭看到他,就露出个很平和微笑,点点头。
阮夭有种背后说人坏话
温斯言是个从外表上看不出点问题,甚至很容易以为斯文秀气长相而引起他人无条件好感人。
“他是今年才调来教化学,两年前是现在高三(4)班班主任。”
“两年前还是高四班死个学生,据说是被人欺负从教学楼跳下去。”
“温老师眼睁睁看着那个学生摔在面前,得严重创伤应激,治整两年才让他回来呢。”
“所以温老师很讨厌学生欺负人。”
阮夭对温斯言感官很好,认为他是个人如其名周到又称职班主任。
于是也对温斯言笑笑:“会,老师。”
另边那位同学脸色有些奇异。
他看着温斯言去忙别事,才偷偷地凑到阮夭身边:“你和温老师关系很好啊?”
以前阮夭成绩稀烂,脾气又骄纵,各科老师看见他就像是看见瘟神恨不得当他是空气,难得见阮夭和个老师这乖巧地说话。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
阮夭茫然地睁大眼睛。
这样也不生气吗?
楚凌衣看着阮夭眼睛:“以后你想做什都可以,只要你叫名字,就定会来。”
阮夭手下用力把他推开,白皙脸颊上晕着层浅浅红晕,琥珀色眸子别扭地看向另边空气:“谁要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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