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乖点,就会永远爱你。”
男人叹息着仿佛是在说着什感人至深情话,明明是气温在逐渐升高初夏,阮夭有瞬间觉得如堕冰窖,冷到连指尖都在发麻。
那支被他避过麻醉最后还是注射进少年单薄身体。
苍白柔软肉体,在灯光下覆着层莹莹玉质颜彩,温斯言低头嗅着昏迷少年脆弱颈间淡淡香味。
如天鹅般细长颈,皮肤薄得好像能看见有淡青色血管
阮夭听见楚凌衣,眼睛就亮,希冀光毫不掩饰地从他那双漂亮眼睛里露出来,看得温斯言笑容更冷。
“夭夭这高兴,看来很喜欢楚同学啊。”
温斯言手指缠绕着阮夭鬓边稍长黑发,软软凉凉绺发丝温顺地绕在男人指节分明手指上。
阮夭心里下意识觉得他肚子里又在冒什坏水,很快收敛喜色,不情不愿地蹙起眉尖:“也就还好吧,谁喜欢他。”
他悄咪咪地只睁着只眼睛去观察温斯言脸色,却发现男人面目藏在阴影里,看着更加神色莫测。
阮夭气偏过头去不理他。
阮夭是只脾气很好桃花妖,很少会对人类产生厌恶情绪。温斯言真是他长到这大遇到第个讨厌人类。
“这种人……”阮夭气得眼尾泛红,和系统哼哼唧唧地控诉,“就算是被拿来做肥料,也要被嫌弃。”
时间倒退回前天晚上。
温斯言耐心地教阮夭遍遍地弹琴,少年嫩笋似指尖磨得通红,偏偏因为害怕不能如在家般任性说不要学。
阮夭双手被黑色手铐反手铐在在张椅子上。
他眼睛被黑布蒙住,小脸吓得煞白。
眼泪不要钱似淌,把粗糙黑布都浸得湿透,紧紧地贴合在鼻梁上,精致鼻尖都哭得发红。
阮夭看不到,也不能呼救。
温斯言在他嘴里塞只大小刚好合适橡胶球,阮夭嘴巴被皮绳勒着,细白牙齿被迫咬住那只小球,溢出点涎液浸得整张绯色嘴巴湿嗒嗒,偏生又唇色红得特别艳,像是朵被迫打开小小花苞。
“不喜欢楚同学吗?那就是林悬同学。”
阮夭无意识地颤颤。
这个人怎什都解得这清楚。
“可以让夭夭和他们见面哦。”
男人唇畔弯起个有点残忍弧度:“夭夭可以看着他们是怎死。”
“如果是夭夭在上面话,会更好听吧?”
温斯言眸色深深地打量着黑白琴键,目光从琴键再转移到少年纤薄如柳瘦弱身板,被有些长黑发覆盖住雪白后颈,轻轻捏就能留下被掌控过浪荡印记。
这样柔韧又绝艳身体,理当弹奏出世间最动人乐章。
阮夭听不懂他言下之意,小小声地压抑着抽泣,只祈祷快点有人来救他。
“夭夭想不想见楚同学呢?”温斯言低眉看着瑟瑟发抖少年。
阮夭再次对温斯言可怕有个全新认知。
他个人被捆在空荡荡器材室,瑟缩着等着有人来发现他。
这个器材室不知道被废弃多久,进去都是呛鼻灰,阮夭连打好几个喷嚏,还被温斯言嘲笑。
“夭夭稍微忍耐下吧,等他死掉就来救你。”
温斯言低头很亲昵地捏捏阮夭湿漉漉脸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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