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做样。”男人大踏步走过来接过司仪恭恭敬敬递过来线香,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擦过阮夭肩膀,狠狠撞他下。
阮夭刚穿越过来,本来就很不习惯高跟鞋,被这撞整个人都差点被撞飞。
脚踝扭下,剧痛瞬间袭上大脑,眼看着额头就要磕在棺材角上,这下不说头破血流起码也要破相。
阮夭有点惊恐地闭上眼睛。
“夫人小心。”风流轻佻年轻男声蓦然在耳后响起,只手在阮夭腰上扶把,几乎是留恋地从腰侧摸过去。
顾容铭线条清冷凤眼抬抬,声音更厉:“这里是灵堂,你这样胡言乱语像什样子!你对你父亲点尊重都没有吗?”
这话说得太重,简直是要直接骂顾瑾狼心狗肺,父亲去世他不悲伤就算,还敢大闹灵堂,对着父亲遗孀出言不逊。
顾瑾不屑地勾起嘴角,他知道顾容铭是什心思。
如果顾瑾不出现,顾容铭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整个顾家家产,说不定……他危险眼神在阮夭身上流连圈,冷冷地笑起来,说不定连这个没心没肺家伙都会起被他“继承”吧。
根据他对这个贪慕虚荣男人解,顾容铭长得比顾容章好看又年轻,估计连逼都不用逼,自己就眼巴巴地送上去。
本来安静灵堂里突然间骚动起来,人们面面相觑,脸上表情精彩纷呈。
顾瑾说话信息量太大,反应快人下子便意识到这位漂亮得不似真人顾家遗孀先前必然和顾瑾有什见不得光暧昧牵扯。
说不定是同时勾着父子两个人。
真是个厉害人物啊。
碍着顾家人在现场,大家不敢当着人家面谈论这种隐秘风流艳事,几个好事者倒是更加明目张胆地用下流目光从阮夭尖尖下巴直转到那不盈握细腰,再到被丝袜包裹住玲珑踝骨上。
好细。
阮夭惊魂未定,因为脚踝疼痛浅色眼眸上浮起层浅浅泪光,隔着面纱像两块深藏琥珀。
“谢谢。”阮夭低声道谢,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痛楚。
男人呼吸窒,随即笑得更加殷勤:“夫人伤到哪里,是医学生,可以给您看看。”
阮夭本
阮夭撇过眼睛不愿意看他,顾瑾眼神称得上可怕,像是要直接把他生吞活剥。
好吓人QAQ
他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不这慌,故作镇定道:“要是来给你爸爸上香话,就过来吧,好歹最后面。”
他本身嗓音就比较柔和,为更贴合女性,早已经习惯压低声音说话,听在耳中有种别样雌雄莫辨沙哑魅力。
顾瑾听更想笑,装女人装到这个地步也算是阮夭本事。
阮夭嘴笨,被置于视线中心,心里就发慌,时间想不到反驳话,还没有顾瑾巴掌大小脸苍白下来,丰润绯红唇瓣被他抿成薄薄线。
黑色网纱下眼瞳慌乱地眨几下,又浓又密眼睫轻轻地发着颤。
副有被狠狠羞辱到样子。
在顾瑾眼里,阮夭便是被他戳中痛处,心虚。
阮夭再怎不好,明面上好歹也是顾容章名正言顺妻子,顾瑾这样对着名义上后母嘴巴不干不净,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明天小报上会被记者怎添油加醋大肆造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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