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男人苍白到病态皮肤上洇着浅浅湿红,他本来身体就不易情绪波动太过,有点什心绪起伏便容易露馅。
“二爷,您有什吩咐吗?”秘书走过来低下头恭敬问道。
顾容铭有点疲惫地扶扶额角:“今天那个和夫人说话是谁?”
“是今年医院新招来医生。”
“让他滚。”
阮夭脚生很好看,足弓微微拱起,脚趾纤细,足尖粉白,整如玉雕般。
顾容铭清心寡欲这些年,本该是不轻易为美色所动人。
但是阮夭过于勾人,楚楚可怜地望着他,脸蛋那清纯,足尖却色气地绷起,挑逗着顾容铭伸手。
虽然叫阮夭声嫂子,但是真论起年龄,顾容铭还要比阮夭大个七八岁。
顾容铭眸色深深地看阮夭眼,眼神微敛,脸上带着不为所动清淡笑意:“嫂子要是受不住话,会叫医生来。”
轻搭在踏凳上。
顾容铭进来时候就看见这样副香艳画面,女人懒洋洋地半倚在高脚凳上,面纱被撩起露出精致完美面孔,撑在红木桌面上手臂白得宛如捧细雪。
鞋子被“她”踢倒,妖异红不经意间灼烧着顾容铭冰封已久眼底。
“嫂子”顾容铭轻声地唤“她”,好似不想惊扰春睡中美人。
阮夭本来就是闭着眼睛休息,被轻轻叫就清醒过来,看见是顾容铭时候还有点羞赧小小惊讶下:“小叔有什事吗?”
*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没想到扯这多,灵堂要明天
他没有碰阮夭。
淡漠好像天生不会动情,真真如断情绝欲神仙般。
如果不是看轮椅推那仓皇就信。阮夭撇撇嘴。
“话说他为什不给打电话或者微信,这辛苦跑来趟?”
结果系统再次让阮夭破防:“因为他不想加您微信,也懒得记您号码呢。”
顾容铭微笑道:“按照规矩你今晚要给大哥守灵,想你脚受伤就过来看眼,能撑得住吗?”
“孤男寡男,大好时机,宿主大人把握住哇!”系统举起小手帕激动呐喊。
啊这,才第天见就把人骗上床未免也太随便吧?
阮夭睫毛颤颤,漂亮琥珀色眼睛春光无限地瞄着男人,白腻雪腮上两抹淡粉红晕:“还是有点疼呢。”
“她”抱怨似撒娇,猫儿样尾音拖得长长,又甜又嗲:“晚上还要跪那久,小叔过来帮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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