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面前张扬,却唯独在二爷面前乖不行。
二爷有时候,也真让人很嫉妒呢。
齐仁拿着那条玫瑰色丝绸披肩,团起来,转身把它塞进堆裙子里:“那就走,夫人好好休息。”
阮夭折腾半天反倒把自己给折腾累,脱鞋子,边肩带都快滑下来。
他用被子捂住自己脸“嗯嗯”两声,让齐仁别来碍眼。
系统啪唧啪唧地鼓掌,并且真情实感地认为世界欠自家宿主个奥斯卡。
“夫人,您可以说更详细点吗?”齐仁很好脾气地在把阮夭乱丢大堆裙子整理好之后耐心问他。
阮夭好像很苦恼样子,唇珠都无意识地嘟起来:“可能是米色吧,带着碎花,不对不对,好像是蚕丝,是纯白色……”
听就知道这条所谓披肩或许根本就不存在。
阮夭就是故意逗弄他。
齐仁用十二万分力气压抑住自己有点兴奋又有点恐惧颤抖:“既然夫人说,就打扰。”
阮夭房间还是维持着原数据那种夸张奢靡画风。
房间很大很空旷,墙壁是雪白,墙沿涂着细细金边,窗框却漆着靡艳惑人玫瑰色,窗户没有关好,纱质波西米亚风窗帘在风里翻着起伏连绵海浪。
连风里都是夏季微醺香气。
沙发和床上都是昂贵轻薄裙子,握在手里就像捧寒凉水从指缝溢出。
,语气有点轻佻地说:“你为什不敢看?”
他勾着浅绯色唇角,用根细白手指勾起齐仁下巴,齐仁无可避免地和阮夭对视,
那双在阳光下透亮如汪琥珀漂亮眼瞳,绮丽得让男人在瞬失神。
阮夭很好奇地歪着脑袋,语气天真又诱惑:“你怕?”
像个小孩子样。
齐仁默默地给他关好门,转身走到走廊角落里。这里是监控死角,不会被人发现地方。
他手指微微翻,露出条被折叠很小块玫瑰色丝绸披肩。
他像个在沙漠里饥渴许久旅人看见绿洲般
看男人在“她”手心里被耍团团转,是不是很好玩呢?
条带着凉意丝绸披肩兜头网在齐仁头上,带着浓郁馥艳香气几乎要把齐仁完全吞没,意识都在霎那间焚毁。
“啊,记得,在这里呢。”阮夭颊侧抿起点白嫩软肉,垂落眼睫都被灿烂烈阳染成金色,吐字都撩人。
“滚吧,小秘书。”
比起被迫在顾容章面前装出乖巧样子委顿可怜,这样耀眼张扬夫人,又是完全不同面。
齐仁手背快连青筋都绽出来。
被金钱滋养出来美人慵懒地倚在床边,唇畔含笑看着男人在自己诱惑下连手脚都无所适从。
她是故意吗?
齐仁忍不住想,她这样勾引过多少个男人?
阮夭在意识海里膨胀:“是不是演很好?他青筋都出来,是不是要气死。”
阮夭离他很近,黑发倾泻如瀑,齐仁甚至能嗅到他发梢冉冉香气。
心脏都在微微麻痹。
阮夭有点傲娇起来,声音提高点,尾音宛如只小鸟空灵婉转啼鸣:“你看着。”
他很得意地命令道。
阮夭很努力地想办法刁难他:“条披肩找不到,你来帮找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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