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推门,他就知道“她”是来做什。
也是,顾容章死,阮夭作为个刚嫁进来没几天外人,自然就成无主菟丝花,被众人虎视眈眈地觊觎着,却连最基本自保能力都没有。
如果不快点给自己找个新主人话,“她”迟早会被那些恶心男人吞得连骨头渣也不剩。
与其被那多肮脏东西欺侮,还不如找个干净靠山庇佑自己。
顾容铭自己都没发现心情好像突然愉悦起来。
他按照系统给脑内地图走到顾容铭房前。今夜是支线任务最后期限,要是不能完成话,不仅达不到评级,还会被上面惩罚!
想到那些奇奇怪怪惩罚项目,阮夭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深吸口气,手指轻轻敲敲顾容铭房门。
里面很快传来男人清冷声音:“进。”
房门居然没有锁,阮夭颤颤巍巍地推开门。
入夜时候,阮夭站在房间里全身镜前,有点难以启齿地小小声说:“统子哥,真要穿成这样吗?”
虽然已经对自己奇奇怪怪人设习惯,但是这种程度话,还是有点……破廉耻吧。
他拖着小鹿头毛绒绒家居拖鞋,白玉似圆润脚后跟还透着层薄粉。
阮夭抖着手指拉紧松散睡袍,试图努力藏住里面神秘而诱惑风景,长长睡袍裙摆下露出两条笔直细长小腿,海藻般长卷发用发带不是很熟练地随便束在身后。
连无意散落在鬓边长发都若有若无地透露出暧昧味道。
阮夭容色生极艳,不需要任何脂粉点缀,光是素净着张脸就足以勾魂夺魄。这种美丽介乎于两种性别之间,既不会美艳得太有攻击性,也不会柔和到过于寡淡。饶是顾容铭,有时候也会想造物主真是给阮夭太多偏爱。
阮夭浅色眼眸在明亮灯光下宛如两颗华贵而明艳宝石,闪烁着星子般熠熠微光
顾容铭应该是刚洗完澡,身上只披着件单薄睡袍,正坐在轮椅上百无聊赖地翻着本外文书。黑发随意地散在身后,越发显得男人脸如同冷雪般白,简直有些像没有感情无机质人偶。
他看见来人是阮夭也微微诧异下,旋即脸上调整出那副温和却疏离表情:“嫂嫂这晚来,是有什事吗?”
阮夭疯狂调动情绪,淡粉色嘴角撇,浓密线长眼睫如同蝴蝶般颤动,孱弱得可怜:“二爷,……”
顾容铭手指翻开张书页,神色有些晦暗。
他不是没有见过主动投怀送抱人,凭他顾二爷身份,曾经也是天到晚有狂蜂浪蝶蜂拥而来,最后是他下“谁再靠近就打死”命令那些男男女女才不敢近身。
系统屏幕上换个加油像素表情:“根据大数据选择,这是成功率最高套装备,为完成任务,这也是没有办法事,宿主大人加油呀!”
“为你小布丁!雄起!”
阮夭好丧,眼尾垂下来,看着好委屈:“觉得会没命,如果顾容铭发现是男,他会不会直接把杀?”
系统爱怜地用细细机械手揉揉意识海里小阮夭毛茸茸脑袋,语气特别活泼乐观:“宿主大人,实在不行,们还可以重开呀。”
阮夭:……感觉更可怕,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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