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里面什也没有穿,只是披着件对他来说稍嫌宽大西装,下摆堪堪遮住犹如堆雪腿根,衬着大腿内侧若有若无红肿伤痕,如同簇星火瞬间将男人已经消减谷欠望轰然点起。
“他切,包括你,都应该是。”
阮夭气得开始口不择言,他还是有些怕顾瑾,说话时候偏过头去不想和他对视:“但是很可惜,你不是唯个继承者。”
顾瑾呼吸顿。
阮夭知道自己挑衅起效果。
顾瑾松开直禁锢着阮夭大手:“你什意思?”
顾瑾凑近那只绯红如血耳朵,只手压在身下人细白欲折脖颈上:“夭夭,嫁给吧。”
阮夭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你疯?”
他浅琥珀色眼瞳里还蒙着层清亮水光,满眼疑惑时候看起来更显得好欺负,软红嘴巴微微张开个小小圆,露出点洁白如贝整齐齿列。
阮夭察觉不到顾瑾几近扭曲爱意,他现在就是觉得顾瑾是故意报复他,毕竟他是个为金钱抛弃他转而嫁给他爸卑鄙骗子。
而且顾瑾每次和他在起时候都会把他弄得很疼。
“再也不会信顾瑾这个大猪蹄子话。”意识海里拇指小人阮夭边擦眼泪边恨恨地看着狗男人为非作歹。
阮夭觉得很疼,他抖着长睫毛,从喉咙里滚出小兽似呜咽。
雪白大腿横亘着隐隐约约殷红血丝,宛如宣纸上笔艳气横生朱砂,种惑人又可怜情态。
让人想欺负更狠点,最好全身都留下只属于自己印记。
把他锁在金鸟笼里,藏在只有自己能看到地方,让这团抓不着艳魂永永远远停留在自己掌心。
阮夭心里直默念要冷静,飞快抓起床边衣服遮住要被舔烂胸口,粗糙布料蹭到柔软皮肤,阮夭下意识就“嘶”声。
怎回事,这个世界男人舌头上都带倒刺吗!
从出生起就没有任何攻击能力阮夭出离愤怒。
人在愤怒时候有些方面会得到出神入化提升,之于阮夭就体现在演技方面。
被男人欺负得满身都是斑驳痕迹美人只是冷然扯过外套,迎着男人目光淡定穿在身上。
经历过好几个世界,并且每次都从变态手里险险逃生小桃花精还是坚定地认为如果是喜欢话,就不应该让对方感到不舒服。
显然顾瑾不是这温柔人,于是阮夭简单粗,bao地把顾瑾对他阴晴不定态度归结于讨厌。
因为讨厌他,所以才欺负他。阮夭深深地怀疑是不是系统好感度和恶感度检测装置装反。
小桃花精逻辑非常之直白,以至于有时候会沿着错误方向狂奔到八匹马都追不回来程度。
顾瑾声音越来越低,几乎是力竭地将头抵在阮夭侧颈上,阮夭也就看不见他墨色翻滚阴沉眼眸:“没疯,既然老头子已经死,作为他儿子继承遗产不是应该吗?”
顾瑾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阮夭明明是个只要稍微哄下就会自己送上门来笨蛋,为什
他偏偏觉得怎都抓不住他?
好像不管用什手段,阮夭心都是摸不着。
就算把他关起来,他也会在某天消失不见。
这种即将失去什诡异恐慌逼得男人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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