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仁坐在阮夭身边,有点担忧地看着他:“夫人,您是不舒服吗?”
真是细心过头小齐。
阮夭抽回神,提起点精神:“没事。”
系统还要很贴心地出来插个话:“注意在齐仁面前保持您水性杨花嚣张人设哦,这样小秘书会更讨厌您呢。”
阮夭长叹口气,深深感觉打工不易。
哄小孩呢。
阮夭别过脑袋去,他还不知道顾容铭早就发现他身份,声音还是压得柔软而低哑:“你这样……对得起顾容章吗?”
顾容铭喉间发出闷笑声音,修长十指在膝前交叠,苍白皮肤在日光下甚至显得有些透明。
他好像听见什笑话,漆黑秀丽眉眼上带着刻薄而寡情笑意:“哥哥?”
男人很无所谓地摊摊手,眯起眼睛,唇角弧度扩大:“对不起咯,你老婆很喜欢。”——
他想起当初在顾容章葬礼上看到身黑裙高挑女人,黑色面纱后面精致眉眼在他身上投下点警觉又惶然眼神。
像骤然失去庇护金丝雀,迫切地寻找另处高枝。
他知道“她”只是个妄图攀附权贵骗子,但是那怯生生美丽仍然使他心动。
被当作只是突发病情心率过速原来早就给现在深黑谷欠望埋下危险伏笔。
那个晚上他没能控制住自己解开那诱惑衣衫,看着滑落衣物下露出完美到让人失神漂亮身体,即使所谓嫂子是个男孩,刚刚成年不久纤细骨架,裹在骨骼上每寸温软皮肉都在无声地吞没他。
“夫人?”齐仁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小秘书是那种文弱俊秀长相,眉眼细长,总是谦卑地低垂着眼睛,忽略掉自带不引人注意气质,其实称得上句五官精致。
要欺负这样个人,阮夭觉得还挺有压力。
“昨天晚上没有睡好。”阮夭调整心态眯起长睫,很骄纵地看着齐仁,“找不到恶作剧讨厌鬼个晚上都睡不着觉。”
“这都是因为你不好。”把抓不到凶手错通
阮夭现在想起顾容铭很随便地说出那句话嘴脸都要狠狠地咬紧后槽牙。
“他无耻!流氓!看错他!”真心错付阮夭在意识海里和系统吐槽路,漂亮眉睫都萎靡地耷拉下来,“还以为他是顾家最善良人。”
系统很怜爱地用机械手臂揉搓把自家被社会教做人宿主,深情款款地念台词:“那年杏花微雨,你说你是他嫂子,有些事情也许从开始就是错。”
阮夭:“……”更生气,整个气成河豚。
司机在驾驶座上战战兢兢开着车,不敢回头看。齐秘书说上面二爷吩咐,要是敢看夫人眼,就会挖掉他眼睛。
切如同爱谷欠漩涡侵蚀着顾容铭坠落到更加不堪地步。
现在不喜欢也没有关系,以后他们只要直在起,他可以满足阮夭切谷欠望,那阮夭迟早有天会爱上他,不是吗?
顾容章这个废物不配得到他,所以来没来得及享用便先遭报应,顾瑾倒是想和他抢,不也没有抢过吗。
阮夭就应该是他,命中注定。
“夭夭,不逼你。”顾容铭重新披上那张温和可亲人皮,带着点令人怦然心动清浅笑意,“等你什时候愿意,们再开始,好不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