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起来之后呢,夫人要说详细点哦,您知道这里是什地方吧?”虞川笑眯眯地,俯身凑近阮夭脸。
他只手指绕着阮夭鬓边垂落黑发,发质极好柔顺青丝在指节上绕成个小结又很快地散落。
“骗人孩子,会被抓走哦。”
阮夭攥紧裙摆回避虞川眼神,侵略性太强目光让他非常不适:“没有说谎。”
虞川慢悠悠地在阮夭耳边道:“夫人见过刑讯场面吗,关在间装摄像头空屋子里,嫌疑犯被铐在椅子上,不可以睡觉也不可以闭眼,连就是好几天。”
明明是个如高岭之花般美人,偏偏生个这样软糯性子。
“那个凶手,怎袭击你呢?”男人声音格外低哑,在空旷房间里越发有种诱哄意味。
阮夭脸颊上开始发烫。
他要怎说?那个凶手就是个变态。像狗样,把他绑在床上又舔又咬,光是想起来胸口两点皮肤很敏感地方就隐隐作痛。
他怀疑变态是不是很缺母爱。
壶毛尖。”虞川给阮夭面前空杯里倒上温度恰好茶水。
阮夭不会品茶,只能抿出点微微苦涩。
美人垂落长睫掀掀,露出瞳盈盈水光,神色显出点急切:“这次来是想说,顾瑾他是被冤枉。”
虞川笑容顿,眼里流露出丝感兴趣神色:“哦?现场血迹经过化验和顾瑾DNA是能完全对上,夫人是想说还有个与他模样人存在世上吗?”
不愧是警察,真好聪明。
“遍又遍地有人进来问话,问道你精神都崩溃。”
阮夭瞳孔微微放大,脸上浮起不安神色。
明明没有做错事,但是虞川像洗脑样让阮夭下意识觉得自己做错。
他说话时候都带点颤音,眼尾红红,委屈得无法:“没有撒谎。”他只能又重复遍。
虞川很善解人意
阮夭挑挑拣拣,找些不那让他丢脸细节来说:“他在书房里威胁,跑之后还闯进房间,他有房间钥匙。”
阮夭那时候真是被吓得不轻,现在想起来还是会有阴影。
不知道什时候虞川已经站到他身边,高大男人从头顶投落下片压迫感极强阴影:“闯进你房间,做什呢?”
阮夭结结巴巴地,撇开视线想糊弄过去:“就是把绑起来……”
虞川长得高鼻深目,与人对视时候有种不容抗拒强硬感,但是他语气却是温和,柔柔地抚慰或者说是蒙骗阮夭那颗慌乱不安心。
阮夭还是没忍住,咬咬亮晶晶唇肉,唇瓣上股浓烈香味:“……前几天被凶手袭击,他长张和顾瑾完全样脸,手臂上还流很多血。”
他急急看向虞川:“你们不是说在现场发现顾瑾血迹吗,可是顾瑾身上明明没有伤口。”
虞川心思却明显不放在这件事上。
他低眸很专注得看着那缺小块颜色唇心。前面两次在顾家见他都是素颜样子,像只小动物样总是怯怯懵懂,对所有人都软乎乎希望能获得同等爱护,却不知道这副任人揉搓样子只能激起人类内心深处更黑暗毁灭谷欠。
今天来特意化过妆,漂亮得生出种锋利凛冽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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