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唇畔咧开个张扬微笑,好像自己不是那个被铐住双手落魄嫌疑犯,英俊眉眼映着西斜日光,轮廓都镀上层耀眼金边:“你永远可以相信老子。”
阮夭
顾瑾脸色很奇怪:“当然没有,妈生下就去世,顾容章那个王八蛋遭报应辈子也就这个儿子。”
说起这个他就冷哼声,顾容章这个喜新厌旧混蛋,在发妻去世之后不仅丝毫不悲痛,
反而连续几十年都沉溺在各种温香软玉里,顾瑾从记事起就经常看到家里各个地方会突然出现女人身上私密衣物。
有时候还会撞到这个脑子里似乎只装下半身种马和新得手女人在角落里缠绵。
像这样以玩弄女人为乐恶心人渣,死也是活该。
那枚印子看样子留下有会儿时间,呈现种靡艳深红色,在细瓷似颈子上格外显眼。
顾瑾磨磨牙,极力压抑住自己有点扭曲声音:“谁碰你?”
“不在时候,谁碰你?”他知道自己怒火来突然,阮夭没有答应过重新和他在起,他想和谁亲密自己都没有资格过问。
但是剧烈嫉妒心还是烧得他眼底通红:“是顾容铭吗?他是不是逼你和他在起?他是不是威胁你?”
阮夭不知道顾瑾为什突然发作,有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为什这说?”
:“你爱信不信,总之,凶手定会抓到。”
顾瑾问道:“你要怎抓?”阮夭这笨笨,被欺负也不知道反抗,胆子还那小,稍微吓吓就会掉眼泪,这样娇气人要怎去为他翻案。
顾瑾眼神很复杂,他以为阮夭会恨不得他死在里面,毕竟他掌握着阮夭最重要秘密。
阮夭心想是那个杀人犯不知道为什好像特别针对自己,要是拿自己当钓饵话说不定他还会来。
但是作为个被封印所有妖力战五渣,阮夭觉得十个他都打不过那个杀人犯。
顾瑾眸色越深。
他打量着尚未被顾容章得手阮夭,心里松下口气,还好,顾容章还没来得及对他做什。
否则他可能真会成为杀人犯。
“夭夭,不要相信顾容铭,在顾家,你只能相信你自己。”
阮夭抬杠:“那你呢?”
现在最要紧应该是顾瑾事情,他却像发狂野兽样追问着阮夭脖颈上红印缘由。
阮夭是真不知道自己脖子上怎会有红印,他挠挠印记地方,只觉得有点微微细痒,可能是被蚊子咬吧。
顾瑾这个人,真奇怪。
“你是不是应该先关注下你自己事情。”阮夭提醒道,“你……有双胞胎兄弟吗?”
根据这个时代刑侦能力,还不能分辨出同卵双胞胎DNA,因此完全没有人意识到顾瑾很有可能有个双胞胎兄弟。
他猛地忆起那人曾经在顾容章书房里说过,顾容章卧室里似乎藏着什秘密。如果他能揭开这个秘密,说不定就能发现顾容章死亡真相。
到时候主线任务和支线任务起完成,升职加薪指日可待。
燃起来。
他扬起细白颈子:“你等着瞧吧。”
顾瑾瞳孔缩,死死地盯着阮夭脖颈下方点小小红印,如果不是隔着能防弹厚玻璃,他估计就要冲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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