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快把灵魂都洗出来。
裴西楠到摄影棚时候,阮夭已经做好装造。
因为是盛以容特意打过招呼人,无论是造型师还是摄影师都战战兢兢地生怕惹阮夭不高兴,所有造型也是要费劲心思设计出来。
被高价
“为什要拍这个?为什选他?”盛以容魇足地把阮夭抱在怀里,似乎可以掌控住阮夭
全部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满足。
果然还是只要呆在他身边就够。
不要很红,不要有别恶心人东西来觊觎他,阮夭从头到脚就都该是他。
系统告诫过他不能拒绝盛以容切要求,虽然很想把男人揍个稀巴烂,最后还是只能抽抽噎噎地说:“需要个搭档,他很合适,无论是风格还是……”
妈,好想逃。
阮夭浑身僵硬,眼神楚楚地盯着男人深黑眼睛,好似在求饶。
盛以容笑起来:“不要这样看,这样没有用,你自己知道,夭夭。”
阮夭眼泪最终还是坠到衣襟上,浸得衣角都湿透。他很慌,眼尾红成片,最后还是颤颤巍巍地伸出舌尖点点小羊羔似舔舐过男人相比起来更加粗糙指尖。
柔嫩舌头衬上男人宽大指节,色彩强烈对比冲击力让盛以容也忍不住绷紧呼吸。细细痒麻如电流样蹿过全身引起满足战栗。
还是被打湿,洇出点暧昧湿痕。
八月末天气尚且炎热,阮夭衣衫单薄,被水湿,布料下便清楚地透出软白肉色。
这什人啊!阮夭又急又气,两颊上都漫上绯色。
不愧是大反派,活该以后要狗带!
男人偏偏只手不容抗拒地揽住阮夭腰肢,把人禁锢在自己怀里,边伸出那只残留着阮夭自己涎液手指递到阮夭面前。
他似乎终于在各种磋磨中学会乖觉,小猫似靠在男人怀里,轻飘飘气息撩过男人耳畔:“他讨厌程度。”
这句话好像才是男人最想听,虽然他认为全世界人在看见阮夭那刻都会无可避免地激起心中最恶心谷欠望,但是能找个勉强有点定力,说明阮夭真又在听他话。
被哄高兴男人于是很温情地亲亲阮夭眉骨说:“那你玩开心。”
阮夭在意识海里特别嫌弃地抠住喉咙“yue”声。
系统立刻很知情识趣地递来杯漱口水。
琥珀色眼睛里光芒都黯淡下来,委屈得无法。
“够。”
阮夭睫羽已经眼泪打湿,湿漉漉地垂落下来,连看男人眼都不肯。
奇耻大辱,阮夭被欺负得直掉眼泪,活该狗带!
狗男人!
“夭夭乖,自己舔干净。”男人用大提琴似低沉音色在阮夭耳边说着下流话,含笑看着那只玉白耳朵因为羞耻红得都快要滴血。
阮夭不愿意面对,很哀求地看向男人,语气好软:“前面还有人,不要……”
男人饶有兴趣地盯着那张漂亮到具有强烈侵略性面孔,就想看他更慌点,最好眼泪兜不住落下来,把衣服都打湿:“夭夭不见这多天,学会说不要。”
盛以容那张干净男大学生似脸上露出诡异笑意,他凑到阮夭耳朵尖上悄声说:“现在不弄干净,回去之后夭夭不要怪。”
“哭也没有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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