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飘飘地蹭过软嫩脸颊。
反倒是晏徽自己脸上先漫上点惹人遐想潮红。
阮夭心想他可没有晏徽说这高雅,本质就是只为工资奖金带薪休假拼死拼活社畜罢。
但是晏徽话确实让他没有再那纠结跟踪狂事。稍微调整下心态,又可以很迅速地投入到戏里。
这是他最后场和谢桐亲密戏份,明天拍完结局就正式杀青。
他拉过边纱帘,将两个人隔离在方阳光灿烂角落里,纱帘外就是嘈杂喧嚣人声,纱帘上隐约引出两人彼此纠缠朦胧身影。
谢桐任由化妆师在他脸上涂涂抹抹画上以假乱真伤痕,深邃眸光隐晦地定在纱帘后人影上,绷紧下颌线宛如锋利刀刃。
“不介意给予自己演员点必要帮助。”男人声音低沉优雅,比起活跃在舞台上歌者也不遑多让。
但是自从系统提出晏徽在吃他豆腐之后,阮夭后知后觉地总算对这人亲密动作有点抵触反应。
他后退步,单薄后背紧贴在墙壁上,脸颊苍白若雪:“很快就能调整好,不需要你帮忙。”
踪事。
男人铁灰色眸子勾起来,他五官轮廓既有着西方人深邃,又蕴含着东方血统温润柔和,这贴近阮夭直直地和他对视时候,有种要被那目光穿透灵魂凛冽感:“整个影城就这大,只要稍微调查下就什知道。”
阮夭有点狼狈地避开他视线:“已经解决。”
晏徽笑起来:“但是那个男人似乎还没从你生活里彻底消失,他影响到你。”
他说是实话,因为直想着跟踪狂话,他根本沉浸不到戏里。
阮夭安静地垂下眼睛,再抬眸时候已经变成那个病态阴郁漂亮男孩宁真。
“老师,”男孩穿着漂亮蕾丝裙,波浪式长卷发在颊边勾出浪荡诱惑弧度,口红从形状姣好唇边溢出来,蹭得半张白玉似脸蛋上都是靡艳红
晏徽想要再近步动作微微顿,若有所思地看着阮夭笑:“夭夭不要误会,不会对你做什。”
“只要你不愿意,就不会让你不高兴。”
晏徽笑眯眯,他在和阮夭说话时候总是笑,好像光是看到阮夭就是很值得高兴事:“比起为时美丽把花朵摘下,更愿意长久地看他在枝头绽放,这才是真正想要。”
阮夭:……他总有种本体被眼前男人看穿感觉。
“让那个男人,或者说更多拖后腿东西从你生命里彻底消失吧,你属于艺术,凡人恶心谷欠望只会让你跌落尘埃。”他伸出只骨节分明修长手指轻轻地把阮夭颊边被汗湿鬓发勾到耳后。
暧昧目光从少年苍白漂亮脸蛋直落到赤果双足上。他似乎是在借着拍电影名义来宣泄些自己无法宣之于口古怪爱好。
阮夭在电影拍摄过程中很少穿上过鞋。
雪白玉雕赤足踩在黑色长羊绒毛毯上,花苞似粉嫩脚趾被柔软羊毛簇拥着,宛如极地里盛开冰雪之花。
镜头总是很合晏徽心意,在变换旖旎光线里给予这双完美赤足无数满含着诱惑意味特写。
他在电影方面是当之无愧天才,同时也是个举世无双下流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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