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骨头缝里都透出惑人气息。
赵凛当着他面伸出舌尖将手指上沾着脏东西舔干干净净。
“变态。”阮夭湿红着眼睛骂他。
电影散场时候,阮夭也是被他扶着走出来。
赵凛贴心地替他戴好兜帽,宽厚手掌牢牢地抵住少年细腰。
连骂人都是软糯,不能让坏人住手,反而白白招惹来更过分欺负。
阮夭现在吐息都是湿热,眼睑都烧出灼艳红,柔弱无骨地靠在赵凛怀里,手指上都浸着滑腻湿汗攀不住男人手臂,不断地从手臂上滑下来。
最后只能完全依靠赵凛力量还能勉强歪歪扭扭地在座椅上坐着。
赵凛生着木仓茧手指在这个时候发挥极大作用,阮夭本来每寸皮肤都嫩不行,被手指轻轻擦过时候湿滑黏液几乎控制不住地淌出来。
阮夭努力地想靠电影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偏偏电影里放到主角在旅馆浴室里遇到阴魂不散女鬼。
“咬够?”
“好利牙齿。”
他左手还陷在阮夭衣服里,动作越来越过分。
阮夭全身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湿淋淋。
他本是尊秀骨清像白玉神女,却硬生生被信徒用脏污手段拉下神坛,自此沉入弱水。
,阮夭耳边都是啧啧水声。
和让人心跳加速,肉体拍打声音。
阮夭听不下去。
男人手继续在光滑如玉肌肤上描画,点燃出簇簇火苗。
阮夭自从穿成小猫之后,对谷欠望渴求总是超出以往强烈,只是简单地被人类在身上摸摸,就头脑昏昏沉沉地恨不得男人再用力点。
“送你回家吧。”
赵凛好像只餍足大猫,舔舐着小猫柔软冰凉耳垂。
“啪!”
赵凛脸上迅速浮起个鲜红手掌印。
阮夭后退到离他半米远靠着墙
眼看着被水汽覆盖浴室瓷砖墙上溢出浓稠猩红血液,被水汽覆盖镜子里清晰地映出张苍白鬼脸,空洞眼眶就这猝不及防地和观众面对面。
影院里传来此起彼伏尖叫。
阮夭带着哭腔微弱叫声就这被淹没。
赵凛把那只折磨阮夭大半个电影手抽出来,骨节分明手指上黏着些让人脸红心跳液体。
阮夭彻底没力气,像是终于被彻底揉化雪。
阮夭像是被针扎似突然弹跳起来,却硬生生地被男人按回去。
“会被发现,夭夭。”赵凛声音在黑暗中像是蛇样。
“你自己明明也很高兴啊。”他好像发现什,轻轻笑声,语气好恶劣,“都高兴得哭出来,好可爱。”
阮夭腿根不像看起来那般细瘦,反而生着层丰腴软嫩腿肉,轻轻掐就红痕显眼。
阮夭终于忍不住哭出来,颤抖着合紧双腿:“王八蛋。”
兜帽从脑袋上滑落,露出被汗水沾湿三角猫耳朵,绒绒惹人欺负。
“夭夭,你是小猫吗?”他拨弄下可爱猫耳朵。
阮夭心里惊下,非常讨厌这个动手动脚人面兽心坏胚子,低头口咬在男人手臂上。
他恶狠狠地咬紧牙关,尖锐犬齿陷在肉里,男人却不动声色地让他随便出气。
直到嘴里尝到丝咸腥铁锈味,他才不情不愿地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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