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二次出现,就是现在。”
不知道那个疯子是从哪里得到这副画,但是他杀人动机定和这副画背后秘密脱不干系。
商迟无意识地用指节敲打着桌面,这是他陷入思考时最习惯小动作。
“搜查全城,看哪家店曾经有男性来购买过黑色长假发。”
男人精致如画五官在越来越深重暮色中恍若镀上层灿烂却没有温度金边,深黑色眼珠里滚着点锋利寒芒。
有些画作因为内容太过压抑恐怖,长久凝视后会让人陷入精神错乱甚至z.sha传说商迟不是没有听说过。
早些年网络上流传十大禁画每幅后面几乎都背着或多或少恐怖故事,但是没有副是像这样光是看眼就会逼人发疯。
像是画中藏着刻毒诅咒。
凡是觊觎神明,全都该死。
到底是什疯子才能画出这样偏执又癫狂作品,又是为什阮夭会长得画中美人模样,甚至连眼尾垂落弧度都不差分毫。
“你是说那个变态杀人分尸是为搜集和那幅画里主角相似部分?”男人本就苍白脸上如今更是血色尽褪,越发像尊霜雕雪砌无心神像。窗边寥落夕阳在男人身后拉出长长寂寞影子。
互相讨厌两个男人还是头次达成勉强和谐合作关系。要不是为找到阮夭,这两人恨不得辈子不要再见面。
“夜店侍应生失去他左手。”
“男大学生被挖去眼睛。”
“他想拼凑出个现实里画中美人。”
“男性,身高米八左右,身形偏瘦弱,精神状态极不稳定,可能会时常自言自语说些常人听不懂话。”
“这样
“已经让人去查明这副画来源。”赵凛皱着眉,带着手套手指轻轻地摩挲过黄花梨画框,在画框右下角发现个古怪标记。
像朵颓败鸢尾。
“画出这幅画人现在已经无从考证,只知道最早出现在公众视野里时候,是二十年前香港苏富比拍卖行,个姓顾商人用五百万港币拍下它。”
“那个时候个名不见经传画家作品能拍卖出五百万天价应该是很大新闻,但是不知道为什,这件事只有家三流报社出过条报道,五年之后,那个顾姓商人就被害而死,这副画就此失去踪迹。”
赵凛伸出只手盖住画中美人栩栩如生眼睛。
赵凛传来照片非常高清,清晰得甚至可以看见被禁锢美人浓黑睫羽上颗惊惶泪珠。
让人不自觉地想替他吻掉眼泪。用舌尖缓慢地舔舐他单薄泛着点软红色眼皮,感受着少年人因为惶恐而不断颤动,琥珀色眼珠。
或许是因为没有在现场真正看到那副似乎自带魔力怪画,商迟只是短暂地因为画中人和阮夭模样五官出现瞬间恍惚,并没有如当时在场警员们般陷入久久谵妄状态中不能自拔。
据说回去时候,看守画作警员精神突然错乱,陷入疯狂男人边哭边死死贴着画好像抓住什救命稻草,嘴里还胡言乱语着些“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不来看”之类让人听不懂话,因为久久得不到画中人回应甚至,bao怒地开始攻击同行警员。
这幅画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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