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精神显然不正常,阮夭不敢想象自己落到他手里会发生什。小猫就这点点大,除掉厚厚层毛也没几斤肉。
而且听说猫肉是酸,不合适吧。阮夭战战兢兢地想。全身毛都要因为恐慌炸起来。
“统子哥,好像要凉。”阮夭有点绝望。
下刻尖锐犬齿狠狠地嵌在男人皮肉里。
阮夭不敢和他多做纠缠,男人因为猝不及防疼痛停顿下,阮夭借着他怔愣空隙窜出床底。
咸腥血液从被割破伤口中溢出,“噼啪”声溅在地上。
那人喉间发出震颤“嗬嗬”声,好似在笑。
他点点舔掉手指上黏腻血液,如果忽略掉这副病态落魄样子,其实还称得上是个清秀男人。
电光火石间把目光钉在衣柜将合未合黑洞洞缝隙上。
同房顶般高柜子,要是藏个人是再轻松不过。
深黑缝隙里似乎连通着个邪恶诡秘未知空间。
不知道要是打开话会发生什。
皮鞋踩在地上牵扯出迟缓响声。
看地上血迹凝结氧化程度,嫌疑犯离开时间定不长。
大约在半个小时之内。
半个小时已经足够嫌疑犯做很多事。
前台小姑娘说过个小时之内都没有人从酒店出来,那说明他肯定还在酒店里面。
他会藏在哪里呢?
室狼藉。
门锁是已经被破坏过。
商迟脚踢开半掩大门,入目就是满地破碎家具残片。
心中逐渐升腾起越加浓烈不安,直到看见床边星殷红血迹,这种有什东西被硬生生从心尖挖去恐慌瞬间飚至极点。
商迟不愿意相信这是阮夭留下血迹。
眉眼间甚至还隐隐有点书卷气。
就是这种看起来斯文有礼男人变态起来才更可怕。
阮夭瑟瑟发抖地想藏起来,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抓住尾巴。猫尾巴有时候很灵活,有时候却成反过来掣肘他工具。
小猫头朝下很难受地男人拎在手里。
他试图用力弯过身去咬他,偏偏小短腿挠半天连男人层油皮都够不到。
声细软隐约带着颤音猫叫骤然打破室死寂。
……
阮夭和那双布满红血色眼睛对视上时候,头脑中骤然空。
还淌着血粗糙手指从逼仄床缝外伸进来,执着地要抓住这只小小看起来毫无攻击力生物。
阮夭舌尖舔舐过锐利犬齿。
只连咬人都不会小猫落到这样穷凶极恶犯人手里,又会发生什情况?
切都还是未知数。
他转身打量着安静得落针可闻房间,虽然名义上是下城区唯家星级酒店,房间里设施还是非常简单。
不过个嵌着磨砂玻璃空荡浴室,张凌乱双人床,外加个角落里方形衣柜。
商迟额角青筋微微跳。
他有点狼狈地跪在地上,碎掉瓷片嵌进膝盖里似乎也感觉不到痛似。
他死死盯着那小小星血痕,从血迹边上发现簇银灰色猫毛。
那是阮夭身上。
男人捻起那绺散落猫毛,上面似乎还隐隐约约带有小猫体温。
窗户没有打开过痕迹,外面就是平滑墙面,距离地面几十米高,嫌疑犯不可能跳窗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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