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拜托您。”
“上帝会赞誉您美
他身上都不是普通能摔出来伤,阮夭心知瞒不医生,脸上只能做出副很沉痛神情,眼睛眨,睫羽上就凝出可怜兮兮泪珠:“这是表姑妈家儿子,来到这里每天只知道吃喝嫖赌,欠科斯塔家高利贷实在是没有钱换,被他们抓住打成这个样子。”
幸亏主角攻也是纯黑头发,让阮夭胡扯不至于露馅。
小神父似是无地自容,捂着脸哀哀戚戚地抽泣声,可怜不行。
谁能忍心拒绝这样个人畜无害美人呢。
医生很温和地贴近小神父身体,只手按在男孩相比起欧洲人来说过于单薄肩膀上,圆润骨骼在掌心惶惶地震颤。
医生擦擦满头满脸热汗和雨水,少男怀春似搓搓手指:“ran…run…ruan神父,”很矜持男人似乎想流利叫出阮夭那对白人来说过于拗口姓氏,可惜出口舌头便像打结似。
医生脸上顿时充满抱歉神情。
阮夭脸上挂着很专业对谁都样微笑,却足够迷得医生晕头转向。
什都没有问清,就迷迷糊糊跟着神父来到房间里。
上帝啊,进小神父房间。
不得不说这次骗子身份是真牛逼,好像所有人都真情实感地相信这个亚裔年轻人是个货真价实神父,并深深地为他着迷。
就连废弃已久小教堂都特意有信徒来提供免费修缮。
好看得像是橱窗娃娃神父笑眯眯地拢着袖子看着自告奋勇工人们修缮石膏圣母像,阳光透过彩色玻璃倾泻出迷幻似光,他不像是神父,更像是魅魔。
当然这种话,男人们只敢偷偷地在心里说。
小神父眼神太过纯洁,男人们难免不会觉得自己是在亵渎他。
好像被抓住小羊。
岛上科斯塔家族是专门放高利贷,每天都有各种各样还不起钱人被装上水泥袋丢进海里喂鲨鱼。
“您表哥能从他们手里捡回条命已经很幸运,定是您虔诚打动上帝。”
医生按着小神父手不自觉往更下面地方滑去。
小神父无知无觉,任由他手指往下,直到腰际时候他好像终于记得从远房亲戚悲痛中抽出身来,灵巧地躲过医生越来越过分手指。
医生心跳如鼓。
他趁阮夭背过身去,用力地吸取空气间漂浮着淡淡香气。
小神父哪里都是香。
阮夭完全没有注意到医生在后面做什,他小心地拉上门,带着医生去看他床上主角攻。
男人就算是昏迷中也带着令人胆寒冷酷神色,阮夭给他掀被子时候手都在抖。
而渎神,是很重很重罪。
男人们只能用慈善修缮借口,遍遍地来教堂,隔着圣母像和彩窗玻璃,用眼神抚摸小神父精致脸庞,再暧昧地流连到衣领以下地方。
夜之间,整个城市男人都成忠实基督教徒,希求用信仰得到神父垂帘。
可惜小神父似乎永远也不会知道其中暗藏艳色秘密,只是单纯觉得这个城市市民可真是善良啊。
医生是个看起来很斯文中年男人,鼻梁上架着副黑框眼镜,怀里拎着只被雨淋湿药箱,灰蓝色眼睛在看见门后小神父时骤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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